何來壓力?凌惠兒師妹說的沒錯,天底下的一品宗門,誰也不是天生的。咱們丹乾宮,這名字裡有個‘乾’字,這乾便是天。一品宗門,多半帶個天字,以區分自己的與眾不同。咱們丹乾宮,在這名字上,便已經應了一品宗門的兆頭嘛。”
江塵也是故意打趣。
這個說法很是新穎,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雲涅長老也是笑道:“甄少主,不對,或許應該叫你江少主。唉,老夫很糾結,到底該叫什麼好呢?”
“就叫我江塵吧。”江塵淡淡笑道,“丹乾宮的故人,便如我的親人一般,叫我什麼,都都高興。”
丹池宮主點點頭:“我丹池一生,志大才疏,一直想把丹乾宮帶到三品宗門行列。壯志未酬,卻差點身死道消,宗門還被毀了。若不是我當年還算有些眼光,把江塵你從寶樹宗帶到丹乾宮,那一劫到來,我丹乾宮必定和其他永珍疆域的宗門一樣,灰飛煙滅,哪有今日大家聚集在此,商議重建宗門?”
這是肺腑之言,雲涅長老,還有木高棋等人,都是紛紛點頭。
沒有江塵,絕對沒有他們這些人,更別說重建丹乾宮了。
或許,其他宗門也有人僥倖逃脫性命,也有人在暗中,不忘故土,想恢復宗門,恢復故土。
可是,面對強大的敵人,以永珍疆域那些宗門的底蘊,那是不可能辦到的。別說在不滅天都面前辦不到。就算是赤鼎中域,也是他們無法跨過去的大山。
而他們丹乾宮,卻不但擁有了重建宗門的資本,還有了更高追求的野望。
這一切,只因他們有一個江塵!
絕無僅有的江塵。
江塵笑道:“丹池宮主當年對我有知遇之恩,木高棋是我兄弟,雲涅長老是我親厚長輩。我江塵在丹乾宮的日子雖然短暫,卻過的十分開心。之前惠兒師妹說的那些話,諸位一定是當成了戲言來聽,是也不是?”
眾人都是微笑點頭,自然是當成戲言的。丹乾宮那點底蘊,能恢復四品宗門已經很不錯了。
就算有琉璃王城扶植,追求再高一些,那也就是三品宗門了。
二品宗門大家都不敢去想,更別說一品宗門。哪一家一品宗門,沒有各幾千年,甚至幾萬年的積澱傳承。
“大家覺得是戲言,我卻不覺得是戲言。”江塵很是認真,望著眾人,“丹乾宮從前沒有成為一品宗門的任何底蘊,這一點,我不否認。丹池宮主和雲涅長老,想必也不會否認。但是——”
江塵停頓了一下,語氣更加認真道:“現在的丹乾宮,卻有那麼一線希望。這個希望,不單單是因為我是琉璃王城少主。更重要的原因是,丹乾宮已經有作為立身之本的傳承之物。還有千年一遇的人才。”
“丹池宮主,當日你作為散修譚志,得到的那枚玉簡,當日我便跟你說過,是一門功法上古秘典,其強大程度,便是與一品宗門的鎮宗秘典比起來,也絕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這不是一句空話,這門上古功法,若是可以善加利用。假以時日,必可讓得丹乾宮成為威震一方的宗門。若能積累千年氣運,不斷吸收人才,再加上我各方面資源的幫助,丹乾宮成為一品宗門,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江塵的話,便如驚雷一般,響在了丹乾宮這些人的耳畔,震撼著他們的心靈。
關於那上古秘典的事,丹池宮主和雲涅長老都聽江塵提到過。但是,關於一品宗門的預言,江塵卻沒有提到過。
此刻,不單單是那些年輕人震撼莫名,便是丹池宮主和雲涅長老,彼此對望,也是充滿震驚之色。
一品宗門?這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說這些,可能有些遙遠。現在也不過是幾十個人,再加上一部秘典,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