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絕對是犯了這些強者的忌諱。
東西都流入這些人口袋了,江塵卻忽然談分配問題。這無疑是極為忌諱的。
不過雲涅長老也是護短之人,顯然不可能呵斥江塵。
而是淡淡一笑:“年輕人一句玩笑之語,大家不必當真吧。”
聖劍宮陳長老冷哼道:“玩笑之語?如果他離開幻波山後,總是說這種玩笑之語,那就不是簡單的一句玩笑之語了!”
看起來,這陳長老是不打算就此揭過,而是打算深究下去了。
那貪狼長老也是點點頭:“我覺得,說這種話,絕對不能視為一句玩笑。應該施以懲戒!”
“對,他丹乾宮不捨得管教,大夥倒不介意幫丹乾宮管教管教。”那無悔長老也是叫囂著。
雲涅長老皺眉,望著大聖堂的項乾長老,指望他站出來打個圓場。
那項乾長老卻是表情淡漠,顯然對江塵這番話,他也是非常介意,並不打算打這個圓場。
倒是項秦,低聲對項乾長老說了句什麼。卻被項乾長老以嚴厲的目光盯了回去。
顯然,項秦想求情,卻被項乾長老嚴厲回絕了。
看樣子,江塵的那番話,也是觸怒了項乾長老的底線。
丹乾宮這邊的人,也是莫名其妙。除了雲涅長老之外,幾個長老都是不解地看著江塵,甚至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
本來皆大歡喜的事,你江塵多嘴什麼啊。
倒是木高棋和凌壁兒,卻是無條件支援江塵的。雖然他們不理解江塵為什麼說這話,但他們卻沒有任何苛責江塵的意思。
聖劍宮的汪寒,則是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顯然,看到江塵惹了眾怒,他絕對是幸災樂禍的。
只是,江塵的表情依舊淡漠。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是觀察這些人的反應。
直到所有宗門的表現他都看了一圈之後,他才淡淡一笑:“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你們剛才的表現我也都看到了。我只說一句,想死的話,你們儘管離開就是。或者,如果你們有把握解開迷神瘴的毒,你們也儘管離開便是。”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迷神瘴?
這三個字,便如魔咒一般,只是聽一下,便讓人毛骨悚然,面色煞白。
“江塵,你什麼意思?”三星宗的祝飛揚呵斥道,“別以為你是丹鬥冠軍,就可以危言聳聽。”
江塵壓根不搭理祝飛揚,而是淡漠笑道:“本來,如果地級靈藥可以公平分配的話,我是打算早早將這事告訴大家的。無奈,你們偏要聽聖劍宮的讒言,在分配地級靈藥上,讓我丹乾宮蒙受不公。既然你們要霸道制定分配規則,那麼不好意思,我也只好霸道一回了。”
“說我危言聳聽的人,你們可以現在就離開,當我放屁就是。不過我可以斷言,你們根本堅持不到離開幻波山,就會暴斃在此!”
江塵嘴角溢位一絲詭笑:“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查探一下自己的神識,看看是否已經中了這島嶼上的迷神瘴。”
雖然大家都覺得危言聳聽,但還是有一些年輕人照著江塵的話去查探了一下。
這一查探,一個個都是勃然變色,他們竟然發現,自己的神識周圍,竟然佈滿了一層淡淡的瘴氣!
年輕人的表現,立刻引起了老傢伙們的重視。
一個個都是查探起自己的神識,很快,這些巨頭們的老臉上,都是紛紛露出駭然之色。
“你們不是覺得那島嶼氣氛很詭異嗎?那不是錯覺。你們總以為島嶼上危險的是那些禁制陣法,卻不知道,這島嶼真正充滿殺氣的,是那些五彩斑斕的霧氣!迷神瘴這種東西,想必諸位都不陌生吧?”
江塵語氣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