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常生默默的講述著戰況,苟使聽得十分認真,時而歡呼一聲,時而急得哇哇怪叫。
擂臺上,上官柔有驚無險的連贏了三局。
第四局交手的,是之前的擂主。
這一局十分兇險,原本的擂主是來自西聖殿的金丹後期高手,擅長近身搏殺,竟修習過練體法門,本體肉身比尋常金丹強大了一倍以上。
上官柔精通法術劍道,本體卻不太強橫,畢竟是女兒身,又不曾修習過練體法門,交手後明顯吃力。
精通丹道法門的柔先生,在對戰方面有些吃虧,不過好在上官柔有青絲袍護身,這件極品法寶擋下了對手的連番進攻。
自從看出了對手擅長的法門,上官柔就開始匯聚全力一擊,她十分清楚這種難纏的對手必須儘快擊敗。
仗著青絲袍的強橫,上官柔終於以全力一擊將對手轟出擂臺,至此贏得了擂主之稱。
“四分擂臺,四局連勝,柔先生成為四位擂主之一了。”
常生的語氣中帶著一份欣慰,只有上官柔成為擂主,才會離著最後的魁首更進一步。
夜已深,四處擂臺上的打鬥越發激烈兇險。
自從上官柔成為擂主,不停有人登臺挑戰,不過這些挑戰者都要連贏三場才有機會挑戰擂主。
於是千雲宗的一眾長老成了橫在柔先生面前的一塊塊頑石,一個個拼了全力擋住對手。
“十步崖的厲劍鳴,劍道了得,赤雲劍陣已然大成,能戰敗他的同階寥寥無幾。”
常生依舊在講述著戰況,不同的是,他需要扶著苟使才行,因為苟使變得越發虛弱,連呼吸都微弱了很多,已經坐不太穩了。
“現在登臺的是奇陣峰長老徐文錦,精通的是陣道符籙,這一手千符成劍水到渠成,配合陣道之威,威力翻倍。”
“趙一人是千雲長老中最為桀驁的一個,果然有桀驁的本錢,居然替柔先生連擋三陣,三陣齊勝。”
“午夜了,金丹擂臺到了最後階段,四位擂主兩兩相搏,要選出最後兩人決出魁首,柔先生的對手是一位散修,竟也是女子,看來不好對付。”
常生依舊在講述著,只是聽者依舊昏昏欲睡。
“好大的風,我好冷,天好黑啊,我什麼也看不到了”
苟使在懾懾發抖,他的生機越發暗淡。
“堅持住兄弟,我們能贏,你不是喜歡打架麼,你看,擂臺上打得越來越兇,有人斷臂,有人噴血,也有人被斬殺當場,就連柔先生都受傷不輕,法寶裂了三件。”
常生將苟使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了幾分,目不轉睛的盯著擂臺。
上官柔的對手很強,兩人勢均力敵。
上官柔有極品法寶護身,對手則猛攻不斷,不給上官柔任何還擊的機會。
人家這是看出了上官柔身懷異寶,打定了主意全力進攻,準備一鼓作氣將上官柔轟出擂臺。
金丹擂臺的規則,只要被打出擂臺就算輸。
好在上官柔的經驗豐富,穩紮穩打,更祭出丹舟,將丹舟分裂成陣道法門,防守得風雨不透。
最後千雲宗的柔先生終於仗著高深的修為與一身異寶,成功擊敗了對手,拿下了爭奪魁首的機會。
四分擂臺,只剩兩人。
與上官柔艱難的獲勝不同,另一人早贏了多時,此時正滿臉不耐。
“金丹擂的最後一場,柔先生的對手是龍霄。”
常生的講述中充滿了一股擔憂,金丹擂最後的爭奪,果然遇到了龍家最強的金丹高手。
“龍家太子”
上官柔的低語中,隔絕擂臺的光幕紛紛落下,四分的擂臺成了一座。
“千雲宗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