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呼吸,石林裡彷彿燃燒起大火,出現了火光。
只有火光而沒有煙霧,說明發出火光的不是火焰,而是其他東西。
“大妖的氣息”
範刀的臉色終於變了,在堪比元嬰的大妖面前,再強大的金丹也不是對手。
“告訴它們火須族,有話好說!”範刀急急喝道。
胡哈立刻翻譯,一頓嘰裡呱啦之後,火須族的長老停下了手裡的木棍。
隨著敲擊聲停止,石林深處的火光漸漸暗了下去。
“那是什麼東西,火母?”範刀盯著胡哈問道。
胡哈的目光很驚懼,看了看石林深處,點了點頭。
呦呦呦!呦呦!呦!
“長老給你們最後的機會,留下最強之人,否則決一死戰。”
胡哈急急說道:“快些做出選擇吧,火須族的耐心很短暫,如果在動手它們會拼死攻擊。”
殺掉人家上任長老,留下一人也算合理,不過留下誰就成了問題。
範刀瞄了眼常生,對胡哈問道:“留下的人,會不會被殺掉,侍奉火母是什麼意思。”
“只要不逃跑,不會被殺掉,侍奉火母的意思是祭拜,沒有危險,只是永遠也無法離開地底世界。”
胡哈低著頭說道,沒人能看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好!你告訴火須族長老,我們有兩個最強者,需要考慮一下留誰。”範刀想了想,一口答應了下來。
胡哈急忙向火須族長老翻譯,千雲宗與龍巖宗的各位長老則很是驚訝。
這種情況,誰留下都相當於棄子,分明是送死的買賣。
雖然明知道是送死,沒人反駁,反正最強者一個是範刀自己,另一個是常生,其他人在這兩人面前根本排不上號,就算有著金丹後期修為的上官柔在二人面前都要差上一籌。
範刀沒理睬其他人,而是來到常生近前。
“那火母的氣息你也感知到了,這裡居然有大妖存在,如果硬闖必定傷亡慘重,我們不如來個智取。”
範刀瞄著火須族一方,壓低聲音說道:“這群傢伙傻乎乎的,看起來就沒什麼心眼,我們倆留下一個,等其他人脫險後在突出重圍,以你我的能耐,從這些妖靈手裡逃脫應該不難。”
“你留下,我先走。”常生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句:“等回去請你喝酒。”
“酒就不必了,讓我留下也成,拿出點誠意來。”
範刀居然沒拒絕,而是似笑非笑道:“你也看到了,這麼多妖靈環顧,還有大妖在旁,能不能逃出來還是未知數,我要是逃不掉,你得來救我才行,把你的長生劍押在我這,要不然我可不放心。”
“憑我們的交情,你怕我不來救你?”常生在衡量利弊,範刀這傢伙居然要長生劍才肯留下,等他脫困之後一定不會歸還。
以身犯險,必然要極大的利益驅使才行,範刀這是打算賭一賭,贏了就能得到極品法寶長生劍。
“別那麼假惺惺了,我們倆誰不知道誰啊,如果不押點東西你能回來救我?”
範刀斜眼瞥著常生,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傢伙心狠手辣,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如果你不願意,我把九嬰留給你好了,你當人質。”
兩人捱得很近,範刀說著用大手攬住了常生的肩頭,還拍了拍,看似親密,實際上是在互相算計。
範刀拍肩頭的時候,常生也沒覺得意外,雖說兩人算不上什麼朋友,但在人前還是一副友人的架勢。
然而下一刻常生忽然臉色一變,一股靈力正透過黑袍侵入他的本體。
範刀拍下的手掌上,居然帶著一股靈力!
隨意的舉動,範刀其實並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