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肯鬆手。
伍凌菲無奈,也是真的怕不小心傷了孩子,只能任由他抱著,這個姿勢,伍凌菲看不清許維遠的臉,她盯著前面,道:“許維遠,今天我伍凌菲能有今日,也許應該跟你說一聲謝謝的。畢竟伍家是真的犯了法,伍家是真的犯了錯,若不是你,也有別的警察,別的臥底……”
她說著,頓了頓。而後才道:“可是你我是仇人,終究還是仇人。這個仇我不報,也不怨你,可這改變不了我們是仇人的本質,你明白嗎?”
她說著,想回過身去看許維遠,可到底還是沒有。她只是愣愣的盯著前方。她能夠感受得到,許維遠摟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了了,撫著她小腹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再等,等許維遠說話。
可惜還是沒有。
許維遠靜靜的摟著她,並沒有開口說話。
她心裡不知為什麼,微微有些發慌了。她微微傾頭,卻沒有看見許維遠,她叫了聲,道:“許維遠,你明白嗎?”
許維遠的呼吸撲撒在了她的脖頸上,他道:“我明白。”
伍凌菲臉色淡了幾分,她鬆了口氣般的想要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只覺得心口還是沉甸甸的,悶得難受。
許維遠又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再纏著你,這是最後一次。”
伍凌菲愣了愣,身後的許維遠變得炙熱,就連他捂著小腹的手,也變得發燙,重如千斤的,壓著她。她安靜的坐在那裡,任由許維遠抱著。
而後,她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了許維遠,她靠在了許維遠的胸口上,努力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用力得,像是要將屬於他的獨特的味道記在心裡融入魂裡一般。
她想,她也許也該好好的縱容自己一次。
她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他的懷抱一如以往,還是那樣的溫暖,暖得發燙。她的眼眶,也經不住的,微微發燙著。
許維遠的手抱著她,厚實的手掌就這麼搭在了她的後背上,溫和有力。
忍不住,她眨了眨眼睛,縱容的讓眼淚落下。
她叫了聲,許維遠。
許維遠嗯的應了聲,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磁性,充滿了魔力。
她抬起頭來,許維遠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而後,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兩人就這麼躺在了床上,許維遠的舌頭,已經衝了進去,在她口腔內掠奪著。
衣服漸漸被褪下,許維遠吻遍了她的身子,卻始終沒有進入到最後一步。
伍凌菲知道,許維遠這是怕傷了孩子。
她緊抿著唇,躺在床上,看著側身躺在她身旁的許維遠。
許維遠的唇因為剛剛的激情而變得深紅溼潤。
許維遠的唇瓣一直是有些薄的,記得剛認識許維遠的時候,司曼就一直在她耳邊唸叨,說唇薄的人不好,唇薄的男人,薄情、負心。
司曼說,就許維遠這嘴唇,帥氣是帥氣,只怕是個薄情寡義的,跟他在一起,遲早要受傷。
伍凌菲這會兒特別的想要見一見司曼,她想要告訴她,她的許維遠,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反而,他是個好男人。他傷過她害過她,可獨獨沒有騙過她。
他是真的愛著她的,他沒有騙她。
那麼,這就夠了。
他們是沒有以後的人,伍凌菲不敢奢望太多。
許維遠幫著她穿上了衣服,開門走了出去,之後的幾天,她便再也沒有看見過他。裴如一抱怨的唸叨著,說許維遠這孩子就是個不著家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不能好好的陪陪她?
伍凌菲笑著,說她在這裡很好,不需要許維遠陪著。
裴如一不滿意了,說:“懷孕的女人心思是最敏感的,有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