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應。
過了數秒她才驚叫一聲。“色狼!色狼!你在亂摸哪裡?”她氣急敗壞的捶打他,渾然忘了他是病人。
“房間暗,我看不清楚。”他慢條斯理的把手掌移開,重新擱回她的肩上,五指伸直再併攏,緊扣住她單薄的香肩。
“看不清楚還能摸得這麼準?你為什麼睡覺不開夜燈?是不是存心想佔我便宜?”她咬著牙數落他。
被他摸到胸部,她心有不甘,卻還是得繼續當他的義工,恨哪!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飛鳶都在渴睡欲死的情況下被拐杖聲叫起。
“你又要上廁所?”夜半時分站在床頭旁,她不耐煩的問安律人,每天被打斷睡眠讓她火氣很大。
她連續幾天睡眠不足,而瞧瞧他,他老大好看的黑眸炯亮無比,一點兒也不像剛睡醒想尿尿的樣子,他都不用睡覺的嗎?
他扯動嘴角,露出淡不可見的笑紋。“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她用恨得牙癢癢的語氣說。
每晚,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大開著房門睡覺,她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睡相都給他偷瞧了去,只祈禱他的腿傷快點好,讓她早日脫離苦海。
她熟練的扶起安律人走到廁所,等他在馬桶前站穩後她才離開,直到裡面傳來“好了”兩字,她才開門進去扶他。
他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好啊?醫生不是說他一兩個禮拜就會健步如飛了嗎?怎麼看他好像一點進展都沒有的樣子,他們會不會誤看了蒙古大夫啊?
“喂,安律人,我們明天換個醫生看好不好?我覺得你……”
說到一半,她感覺安律人高大的身軀有些搖晃,她納悶地往上一看,他的眉宇正緊緊的蹙起。
“你怎麼了?傷口痛嗎?”她緊張的望著他,霎時他身軀一軟,傾斜壓上了嬌小的她。
“哇!”飛鳶發出一聲慘叫,兩個人雙雙摔倒了。
她不感覺痛,只感覺重,因為她的粉臀坐到一個柔軟舒適的東西,正好承接住她的身軀,而她的身上壓著他,所以很重。
“你……你不要緊吧?”她濃密的睫毛掮了掮,晶燦的眼眸霍地瞠大。
她驀然看清楚自己身下躺著的是一張按……按摩椅,很汽車賓館的那一種,顯然也是他從購物頻道買回來的。
他沒有回答,俯首凝看著她,他自然地伸手梳理起她頰邊凌亂的柔軟髮絲,她的兩腮因他飽含溫存的動作而浮現淡淡的粉暈。
他慵懶性感的薄唇近在她眼前,她幾乎快忘了呼吸,眼神也開始變得迷濛。
怎麼了?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她不推開安律人?
他的氣息驀地對她襲來,順著髮絲,他修長粗厚的手指滑過她甜美的臉龐,她的險熱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內心有不知名的怪異期待在小小鼓譟著。
她輕抽了一口氣,意亂情迷的看著他。
他的胸膛好寬闊,厚實昂藏,僅是這樣抵著他,她就感覺到自己正在心跳加速,因為他很不應該的在發揮他無敵的男性魅力,把她迷得暈頭轉向!
終於,他俯唇攫住了她的唇,溫熱的舌尖探進了她的唇齒之中,掠奪了她馨軟的丁香小舌。
“晤……。她逸出自己都不相信的細碎軟吟,心跳強烈悸顫,暈紅了俏臉,全身虛脫的躺在按摩椅上,比他還像個傷患。
他深深的吮吻著她,兩唇膠著、兩舌交纏,他的呼吸轉急促,男性的慾望被喚醒,眸色也濃了。
輕透的絲綢布料勾勒出她胸型的姣美弧度,他順著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在誘人的雙峰上愛撫輕揉,盈握住一隻軟柔飽滿的豐盈,隔著薄薄的衣料,以唇觸碰她敏感的花心。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