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豐舒瞅向了蘇賢妃,說氣極淡的說道:
“蘇賢妃呢?”
蘇賢妃嚇得趕忙說道:
“臣妾和淑妃姐姐是一樣的,他們做錯了事,被皇上責罰也是應該的。”
好一會兒,黎豐舒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們都起來說話吧,做錯事的是他們。”
被嚇了一跳的蕭貴妃,被宮女扶著,才勉強站了起來。
黎豐舒淡淡地說道:
“都坐吧。”
三妃告了罪,心情忐忑地坐下。
黎豐舒以著一種讓人不敢想信的,商量的語氣說道:
“那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罰他們?”
蕭貴妃這次學聰明瞭,垂眸坐著,沒敢出聲。
再說,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罪最重的,也是楚王。
他兒子最大罪,也不過是知情不報。
又能怎麼樣?
狼不咬誰孩子,誰不心疼。
這回,周淑妃坐不住了,急忙說道:
“聖上恕罪,他們還小,就是有個一時照顧不到,做了錯事,也還是聖上的兒子。聖上還應好好教導才是,沒有一棍子打死的。”
黎豐舒聽了之話,不由得瞅了眼蕭貴妃,輕輕地說道:
“哦……周淑妃這樣說啊?還真讓朕意外。可是當初秦王的時候,淑妃娘娘跟朕可不是這麼說的。朕當初也覺得秦王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可是淑妃娘娘是怎麼跟朕說的來著?”
秦王去守皇陵,那正是蕭貴妃的痛處。
雖然知道周淑妃不會說好話,可現在被黎豐舒當面說出來,卻又是另一番景向。
蕭貴妃看向周淑妃的眼睛,有些惡毒。
然後又想到了周淑妃藏了綠紋二十年,前腳才拿出來,想要讓她閉嘴,卻又支使人將淨塵庵給燒了。
這不是拿她當猴耍?
新仇加上舊恨,蕭貴妃看向周淑妃的目光,就像淬了毒。
見周淑妃不出聲,黎豐舒“嗯”了一聲,說道:
“淑妃娘娘,怎麼不說話?”
周淑妃簡直是帶著祈求地目光,看向了黎豐舒,喊了聲:
“皇上……”
黎豐舒臉往下一沉,站起身道:
“朕命令你,說!”
215 擺道
周淑妃嚇得就是一哆嗦,可是她如何說?
聖命難違!
為了自己的兒子,周淑妃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當初秦王出事的時候,她在黎豐舒跟前吹的耳朵風。
只是她說與不說,卻也沒什麼區別了。
黎豐舒睥睨了她們一眼,對跟前的郭整說道:
“去將他們三個喊進來。”
郭整出去,沒一會兒,楚王、韓王、齊王三個,一起進到了屋裡,齊齊跪到了黎豐舒的面前。
黎豐舒哼道:
“現在跟朕說一說,你們三個幹什麼去了?”
韓王理由最充份,所以最先說了,而且說得鏗鏘有力。
齊王雖然說和時候,有點心虛,但到底他沒有做什麼,但還是說他是出去玩,趕不上回城,所以便就在北清客棧住了一晚上。
楚王思來想去,還是拿了周媛來說事,說去私會周媛,並說道:
“兒臣也知道她出身低,與皇兒身份不般配,若是皇上不準兒臣娶她,兒納想將她納成側妃。”
黎豐舒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問郭整道:
“張臣那邊怎麼樣了?”
郭整雙手捧過奏摺,趕忙說道:
“回聖上話,張大人已經在宮門外等候,這是張大人上的摺子,請對上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