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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人自有天相。還好阿菲的福氣好,壞人設了陷阱,居然被陰差陽錯地化解了。
別謝我,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趙民生憨厚的臉上,流露出了深深的感激,雖然是農場治保科的工作人員,也算是一個司法工作者,但剛才面對強權,他完全無能為力,甚至無法保護自已的女兒,此時十分愧疚,他只能撫著趙菲的腦袋,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相信法律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正滿意的答案的。”
“這個請趙菲和各們家長、家屬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不管是什麼樣背景的人,都一查到底,決不留情。”
邱雲雪又安慰了趙菲幾句,才帶著她的人馬,離開了黃坑中學。
天色微明,何科長一行也是人困馬乏,目睹邱雲雪為趙菲撐腰,他心中暗暗咂舌,看家長的樣子,和邱中隊長並不認識,倒是邱中隊長對趙菲客氣有加。
這個小姑娘哪來的能耐,能得到市局刑警中隊長的青睞?看來,這個小姑娘不可小覷啊!
還好自已雖然被陳秋香說動,但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雷火接手了。沒有沾染上腥羶,真是幸運。要不然,現在和雷火一起上囚車的,自已也得算一個了。
保科長不由地對趙菲客氣起來:
“趙菲,案件大體清楚了,你們也折騰了一夜,你腿上有傷,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趙菲此時才覺得又困又乏,腿上的傷口的疼痛再次襲來,想想受的罪,她也不客氣,便道:“好,那就麻煩何科長了。”
有趙菲這句話,何科長比什麼都高興,他屁顛屁顛地取來車鑰匙,果然真地開車把趙菲一家人送回去。
趙菲頭一枕自家小床的枕頭,立即沉沉入睡,睡了個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等她醒來,屋裡空無一人,只有她在。許是聽到她翻身的動靜,父親趙民生進來要檢視,見她醒來,便對她道:“阿菲,爸做好了麵條,拿進來給你吃好不好?”
趙菲肚子還真餓了,嘰裡咕嚕地叫著,便點了點頭道:“好,還真餓了。國智和小蘭都去上學了吧?”
“嗯,去了,他們不比你是複習階段,半天沒去沒事。不過,他們的精神都很好,昨天晚上,他們都為你擔心死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趙菲想起自已面對雷火的誘供,堅定不逾的情形,愈發覺得自已的行事標準就應該如此,不是自已錯的,一定不能承認。否則,就算後來邱雲雪趕來,有了先前自已那份被誘供後的口供,邱雲雪也要麻煩好一陣。
“嗯,咱們堂堂正正做人,不要象雷火那樣,為了一點錢就貪贓枉法,冤枉好人。”
趙民生想起剛才去場部上班時接到的邱雲雪的電話,臉上不禁浮起一層怒色。
“怎麼了,爸,案件有什麼新進展嗎?”
趙菲一看父親臉色不對,便問道。
“邱雲雪給我打了個電話,打到場部辦公室,她說,初步審訊出來,雷火已經承認了他接受了陳家人的兩千元賄賂,所以才想對你屈打成招。”
想到女兒差點遭到同行的毒手,趙民生就一陣怒火中燒,“要是我早知道這個雷火竟然為了兩千塊,就想對你進行逼供,還想把你帶到鎮派出所用刑,我早就上去狠狠踹他兩腳了。”
趙民生臉上護犢的表情,是實實在在地真情流露。
趙菲不禁動容,她相信父親說的是真的。如果她被雷火動刑,父親絕對會饒不了她的。
“喲,你們父女倆,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老遠就能聽到悶雷似地一陣一陣的。”
聲音從客廳外傳來,是農場的治保科長吳平凡。趙民生趕緊迎出去:“吳科長,喲,你怎麼帶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