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凌菲冷笑,她自從出獄後,就再也沒回過家一趟,她們之前怎麼就沒想過讓她回去?偏偏這個時候讓她回家吃飯,想也知道這是為什麼。
不就是想向她炫耀麼?她學著許維遠那冰冷的模樣,冷冷的笑著:“好。”
出了小區她還是在便利店買了兩瓶子白酒,當場跟老闆要了酒起子開了,一邊走一邊喝著。
她知道,這要是讓許維遠看著,肯定恨不得掐死她,省得又丟人現眼。
可現在再不拿點酒精鎮著,她真的很有殺人的衝動,她恨不得現在就回家,一把掐死伍思霖那狐狸精,就跟當年毫不猶豫的將一罐子的硫酸潑在了她的臉上一樣。
也許是渾身的酒氣逼人,也許是真沒有哪個芊芊玉女端著整瓶的五糧液往嘴裡灌酒,伍凌菲攔了半天也攔不到一輛計程車,她也不急,罵了聲直接靠在車站牌上,將兩瓶子酒都喝了,丟了瓶子才繼續去攔車。
這回終於有車停了下來,她到了伍家那邊的小區,時間已經指向下午六點。
伍家在市裡也算是大富大貴之家,伍凌菲的父親伍盛更是幾家大型公司的總裁,可算是在市內也是名聲大噪之人。
但伍盛並不喜歡炫耀,雖家財萬貫,所住的地方倒也平平,車子到了小區門口,夏鬱希刷了卡進去,又拐了個彎走了一陣,便也到了伍家所在的樓層。
她又猶豫了,也不知該不該進去。
她已經三年沒有到過這裡了,此刻回來居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怯意。
正躊躇著,伍思霖便攬著一個男人的手臂,甜甜蜜蜜的過來了,見著伍凌菲呦的叫了聲,又笑:“怎麼不上樓去啊?在這傻站著做什麼?”
伍凌菲目光落在了她身旁的男人身上,又往下看著他那任由伍思霖緊緊攬著的手,曾經,她也是這麼緊緊攬著他的。
伍思霖熱情介紹:“哦,你還不認識他吧?這是許維遠,你姐夫。”
姐夫?伍凌菲冷笑:“伍思霖,你還真夠不要臉的!”
伍思霖終於也不做作,冷哼了聲,搖了搖許維遠的胳膊嬌聲道:“維遠,你倒是給評評理,誰才是那不要臉的賤人!”
許維遠還是那酷酷冷冷的模樣,看了伍凌菲一眼,拉著伍思霖往電梯走:“你理她那麼多做什麼?”
伍凌菲愣了,呆呆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只覺得心口有一把刻刀在細細的雕刻研磨,藏著許維遠那張冷酷帥氣的臉的地方,漸漸的被血淹沒變得模糊。她不明白,他怎麼就突然變了個模樣?
淚水漸漸將那帶血的心臟洗淨,許維遠還是那清晰陰冷的模樣,她握了握拳,追了上去。
她追了這麼久的男人,怎麼可以變成別的女人的……她不許,也不可以!
進了門,便看到伍思霖和許維遠正坐在一起喝茶,父親伍盛還是那帶著親和力的笑,倒是許維遠,唇角依然抿得死緊,硬梆梆的表情沒有多少鬆動,伍思霖就靠在許維遠身上,跟著伍盛說著什麼,模樣羞澀得就像個剛出嫁的小嫁娘。
伍凌菲上前去,便聽到伍思霖在賣力的形容她和許維遠的新家,居然連嬰兒房都談上了……
嬰兒房?他們有孩子了嗎?伍凌菲愣了愣,伍盛看到她,欣喜的拉著她問起了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伍凌菲出獄後,伍盛就給她安排了工作,她不肯回家,他也沒有強求,反而在不遠處的小區給她買了套房,她最初倒也老老實實的進去住了一陣子,後來便乾脆搬到了許維遠的家。
伍盛是個大忙人,能在公司裡看到她就行,什麼時候去她家看過?到現在還一直被瞞在鼓裡。
伍凌菲沒心情搭理她爸爸,只是隨便的應付著,伍盛指著許維遠,道:“這位是許維遠,你姐夫。”
許維遠看她,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