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什麼,但是……”鄧奕嘉的聲音變得陰沉:“如果你還敢再做些什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伍凌菲聽得糊塗,伍思霖卻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軟倒下去。
她眼睛越發的紅了,可眼裡的殺氣卻變成了一腔哀怨,隨著蒼白的臉色顫抖著:“原來都是他毀了我的計劃!為什麼?這個賤人有什麼好的,要讓他這麼護著疼著寶貝著!”
鄧奕嘉搖了搖頭,嘆息了聲道:“其實啊,作為男人我也覺的你比伍凌菲小姐好看多了,愛面子的男人都是比較喜歡美一點的女人的……只不過嘛,同樣的,作為一個男人,是不喜歡太過於會耍花招的女人的。斤斤計較的女人,娶回家也是吵吵鬧鬧。更何況,你心腸太毒太狹隘,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娶回家晚上睡覺都不敢閉上眼睛。”
伍思霖讓他說得渾身顫抖,伍凌菲卻不禁想要拍手叫好。
小小年紀就能叫保安將許維遠打成那樣,不是心狠手辣是什麼?
這麼想著,就聽鄧奕嘉衝她道:“許總這人呢,就算是做了什麼好事,也是不懂得說的,遇到困難也只會打斷牙齒和著血往肚子裡吞。認識他也好幾年了,就沒見他叫一聲苦。”
他也不理會伍思霖,讓伍凌菲跟著他往裡走,一邊道:“若不是今天遇見了這事,我也不想瞎參合什麼的。可既然已經遇見了,在不讓我說,我心裡難受啊!你可知道那女人做了什麼呢?她僱兇想殺你,幾個混混讓許總給抓了,她還不甘心,又想製造車禍,不過那天幸好你遇見了陸一寒,後來許總知道後,那司機也沒討到好處去……”
他說著,又道:“其實吧,這些也沒什麼,但是我就不明白了,許總的情商怎麼就這麼低呢,要是我為我心愛的女人做了這麼多,肯就算沒嚷嚷得全世間都知道了,最起碼吧,傷了痛了肯定是要在她面前秀一秀的,肯定能感動得她眼淚都掉了,可許總那次明明都傷得那麼重了,居然還不肯讓你知道。”
伍凌菲吃了一驚:“傷?什麼傷?”
鄧奕嘉道:“還能是什麼傷?那女人為了弄死你,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了地下幫派的人,許總多次毀了他的生意,人家自然恨死了許總。那天晚上送你回了家許總就讓人給攔下了……”
他說著突然就興奮了,帶著佩服的神色道:“對方的老大也出動了,許總和他單打獨鬥,打賭說,如果那老大輸了,就得扯了這門生意,並且暗中保護你。可是如果他輸了,那麼除了自斷一臂之後,還得賠償他們這些天損失的錢。”
伍凌菲驚呼了聲,鄧奕嘉也不賣關子,接著道:“最後當然是許總贏了,嘿,我師兄是誰呢,那可是警……”
他猛地臉色一變,改口道:“驚、驚天地泣鬼神的高手……”
他話改得挺順溜的,可伍凌菲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味兒來:“什麼師兄?警什麼?”
鄧奕嘉連忙搖頭,道:“當時我和許總是老鄉的,這個拜了同一個武打師傅,他早我幾年,按著江湖的規矩,我叫他一聲師兄這也沒什麼。”
伍凌菲這會兒也不相信他話了,說了句少瞎扯呼打斷了他的話,又道:“許維遠到底傷著什麼地方了?還有,我問你,許維遠去美國幹什麼?上次快遞送來的東西是誰給的?他怎麼會有這些?”
鄧奕嘉讓伍凌菲這麼一逼問,汗都出來了,一面後悔著不該多嘴,一面著急著要怎麼應付過去。只得繼續瞎扯呼:“哎呀,上次的東西您就別說了,突然少了幾張光碟,當時可嚇死我了,要知道我那時候連遺書要寫什麼都想好了,幸好許總明是非,知道這是不是我乾的……”
他說著,看著伍凌菲,伍凌菲卻又笑道:“既然你跟你許總是師兄弟,當時想進公司怎麼不直接去找他?”
鄧奕嘉“啊”的笑了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