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居然嘆了口氣說道:“一個是我約了,但她不肯見,另一個我根本沒心思去見,這種人無法無天,如果不是對國家民族還有那麼點兒貢獻和作用,就憑他離京前的作為,槍斃八次都不多!”
胡定邦哈哈一笑:“援朝的骨子裡還是有軍人做派,這就是銳氣,是這個時代咱們黨最需要的,這一點上你比你那個老營長要強!但葉皓東這個人還不能這麼單一的來看,也不要把他當成什麼野心家,他就是個會使用政治手段的理想主義者,從某種角度看這個人,他的愛國心思要比你我還熱烈些,有一天你就會明白,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對咱們的黨不僅無害,反而是有益的,這也是今上對他圍而不打,監而不視,由著他性子搞的真實原因。”
有一種人十分有趣,他們講話基本不會拐彎兒,但卻從來不招人討厭。這其實是一種很高超的講話技巧,是用最曲折的心思琢磨出最直接的話語,一語中的直指問心,讓人從心裡有共鳴,能理解講話人的真心誠意,所以不會因為講話人說話直而不舒服。李援朝就會這樣的談話技巧。
李援朝不以為然說我理解不了您二位的決定。胡定邦不以為忤。笑道:“那是因為你還沒跟葉皓東這個人接觸過,我們之所以會縱容他,除了他的貢獻和作用無可取代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是個沒有個人野心的人,所以我曾經說過,只要信義堂還掌控在他手中,黨和國家就不會動他。”李援朝說我要觀察一下再說。
胡定邦又說起另一個話題:“援朝啊,她要是一直這樣不跟你見面,你就一直這麼單身下去?這樣下去雖然不至於影響到你的政治前途,但未來的某一天,也許會成為一些人抹黑你形象的理由,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我上次跟你提起的??????”
李援朝這次乾脆站起身給胡定邦鞠了個躬說:“胡叔,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因為咱們說起的這個話題無關工作,您作為我的長輩關心我的個人問題,是情理之中的,我真心感謝您,但在這個問題上,我會保持耐心一直等下去的,喬老的外甥女再好再適合我,也不是我想要的,而且你是知道我的,我在戰場上被生物毒劑感染過,醫生檢查過了,活躍度是零,喬老的外甥女雖然年近四十,但也是沒生育過的大姑娘,我不能耽誤人家。”
胡定邦想起跟李援朝一起被感染的霍振民,用感動的口吻說道:“老山英雄是我們民族的驕傲,你和振民是中央的驕傲!”又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喬寶峰徹底倒下了,喬家希望能為手中的政治資源找個相互依存的援手,我和今上都覺得你很合適,但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我怕喬老對你不放心啊。”
李援朝說事在人為,喬家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不是因為得罪了一個葉皓東,更不是因為擋了謝潤澤的道,實際上他們想擋也擋不住,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過度膨脹咎由自取造成的,老一輩的英豪留下的江山吃不了一輩子,年輕一代闖下的禍患也不該全由老輩人扛起來,喬家是對國家和平大業有過貢獻的,就衝這一點我儘量接觸喬老一下,讓他對我放心。胡定邦滿意的點點頭。
權利是塊大蛋糕,一旦不能按照大家都能接受的比例合理分配,就會比較容易出亂子。人的野心有時候是縱容出來的,所以作為管理者必須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重新洗牌分配權利的方法,讓一家獨大的局面得到平衡性改善。
一顆叫葉鷹的老閒棋子讓謝潤澤在軍界的影響力得到顯著增強,連續擊敗政治上的強敵,更讓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