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的實力日漸提高,處世圓熟沉穩,他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一種滋味。這是懊惱自己的不爭氣,後悔未如他們那樣奮鬥以及一絲絲的嫉妒混合在一起的情緒。
有一句大草原上的諺語是怎麼說的來著?“雄鷹三天不在天空中翱翔,就會變成肥胖的鵪鶉;駿馬三天不在草原上賓士,將會跑不過愚蠢的牛羊。”
“埃特,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嘆氣了?”
懷中可人的依莎貝拉抬起小臉,擔憂的望著埃特。埃特回過神來,忙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擔心你,怕自己不能給你一個幸福的生活呢!”魔武雙修的埃特高大英俊,臉上常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似乎永遠也不知道什麼是憂愁。這是最令依莎貝拉著迷的地方,另外,埃特的嘴永遠象塗滿了蜜糖,不論是情話還是吻都是如此的甜蜜。
埃特低下頭,輕輕挑起依莎貝拉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他嫻熟地逗弄著少女的舌尖,讓她漸漸迷失在這個吻裡。埃特得意的微笑著,照這個進度,用不了多久,依莎貝拉就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吧?那時自己在‘戰神之錘’的地位想必會穩固得多了?
他抽出一隻手,先在少女飽滿的胸脯上揉了一揉,就準備伸入少女的胸襟領口之中。
賓士中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埃特和依莎貝拉猝不及防之下,從座位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撞在車廂前壁上。車廂外傳來車伕的一聲慘叫,又嘎然而止,顯然是被割開了喉嚨。埃特心知有異,急忙爬了起來,一把將從不離身的巨劍抓在手裡。好在他時時刻刻都要顯示自己魔武雙修的天才身份,這把劍是絕對不離左右的。在這危急時候,倒是派上了大用場。
情況緊急,來不及念頌咒語了。但‘戰神之錘’的大小老闆們使用第一個魔法向來沒有唸咒的傳統,以金幣壓死強力對手是眾人的信條,所以財大氣粗的惡少們一般都是以卷軸拉開對戰的序幕的。埃特自然也不例外,他展開一個小小的白色卷軸,急促的頌唸了幾個單音,卷軸即燃燒起來,‘蠻牛之力’的法術已經開始顯示效果了。
這時,車門猛地被人拉開,一道刺眼的強光照射進車廂裡,如果車廂裡的人本能的向門外望的話,一定會被這道強光晃花眼睛。
埃特雖然本領不濟,論起機變狡詐還算是不錯的。車門一開,他就抓起一個墊子飛了出去。撲撲幾聲,幾把長劍將墊子刺了個對穿,鵝毛漫天飛舞,將強光遮蔽了下去。埃特緊跟著又擲出一個墊子,車外果然還有埋伏。一把長劍突然自車頂刺下,十字劍光閃耀之下,墊子被切成了四塊。埃特這才縱身而出,一劍劈向了車頂埋伏之人,那人刺了個空正自心驚,倉促回劍擋架,卻架不住已經加持了魔法的埃特全力一劍,被劈得踉蹌幾步,坐在地上。
埃特得理不饒人,大喝一聲,雙手持劍,又是一劍當頭劈下。那人尚未從麻痺中恢復過來,眼中露出絕望神色,咬牙橫劍招架。旁邊猛然伸過一把彎刀,架住了埃特的巨劍。刀劍相交,激起了無數火花,刀一寸一寸的沉下去,卻終於在那人頭頂一尺處定了下來。埃特大驚,望過去,見握刀的是個精瘦的中年劍士,身披深褐色的鏈子甲,周身隱隱顯出淡黃色的鬥氣。劍士大喝一聲,埃特立刻覺得劍上一股大力傳來,巨劍被激得向上揚起,隨即雙手、雙肩、雙腿甲冑覆蓋不到之處均是一涼,他登時渾身無力,軟倒在了地上。
鮮血汨汨地從傷處流了下來。埃特此時才深深後悔不該為了帥氣穿這華而不實的鎖甲,若是身披‘戰神之錘’出品的精品半身甲,以劍士的刀質和功力,這幾刀肯定奈何不了自己,然而後悔已經晚了。劍士走了過來,伸腳在埃特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記,他身上的傷處一齊巨痛,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劍士冷冷地道:“這傢伙是什麼魔武雙修的吧,真他發媽的沒用!就為這種貨色派我出馬,老大也太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