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在想辦法等我落單,只是沒有機會。”
“怪不得你約會一定要帶我做電燈泡……手臂怎麼辦?切掉嗎?”我有點擔心地看著那些正在蔓延中的恐怖黑點,感覺非常嚴重。
“念能力的侵蝕,沒有辦法,”他撿起地上已經失去唸力的短刃,狠狠一刀將自己的左手臂切了下來,我趕緊給他簡單止血包紮了一下。
跌落地的手臂上黑點依舊不停止蔓延,很快覆蓋全手,骨頭和肌肉都扭曲變形。
“好霸道的能力。”他觀察了一會地上的手,彷彿覺得不是自己的,然後果斷指揮我開啟書房的密室,進去將貪婪之島遊戲拿出來後:“走,我們去裡薩市外圍的荒野將這丫頭丟下,你找人來拷問她,地上的手也帶走,拿回去研究。”
“等等,我的包在剛剛綁架的時候丟大廳了,”我不好意思地說:“手機丟了俠客要揍我。”
庫洛洛的臉無奈地變成了包子:“去拿,速度。”
在血腥的大廳中我撿起自己的小坤包,發現裡面的手機有幾通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簡訊,裡面的內容讓我瞳孔瞬間放大。
俠客:奇奇,信長死了,你給富蘭克林打電話。
危機
那個叫信長的男人我記得,長頭髮、沖天辮,穿著很奇怪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喜歡小杰,很希望他入團,似乎是窩金的好友,頗強悍,突然死去讓人有點難以相信。
“睦月的日曆撕下了。”我輕輕地告訴庫洛洛。
庫洛洛沒有說話,只是撬了一輛車後用單手操縱行駛,與俠客的高危險開車法不同,他遵守一切交通規則,包括紅綠燈,雙單黃線等,讓我倒是有點詫異,他很久後才解釋了一句:“這個時候不宜再引起注意,睦月的撕落是預言剛過一個多星期,那就是另幾張月曆依舊有掉落的可能。”
我心中有點煩躁起來,派克、信長已死,西索離開,那剩下就是俠客、庫嗶、小滴沒有保證這個月一定能活,另外芬克斯、飛坦、剝落列夫這三個沒占卜的人不能確認,較安全的只有瑪琪和富蘭克林。
黑暗中的敵人已亮出獠牙,不知下一個襲向誰。
到了郊外的荒涼山地,我將莎莉丟下,做了一個標記,再站到可以看到庫洛洛而他不能聽到我說話的地方,開始撥打手機,富蘭克林將信長之死詳細告訴我:
在今天下午,信長一個人離開大家說是要去附近的便利店弄點酒喝,由於預言期已過,又是在離巢穴僅十公里的地方,所以沒有人跟著他去,可是他走了後再沒有回來。
俠客發現怪異,就開啟了最近裝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尋找他的位置,結果大家在附近的市區發現他的屍體被釘在教堂的十字架上,鮮血在牆上寫了“蜘蛛”二字,武士刀被折斷在一旁,放一起的還有窩金的衣服。發現這事後,他們將教堂附近所有人拷問了一次,沒有任何結果。俠客檢查了屍體,估計是用窩金的死將恨意強烈的信長引入陷阱,再被一種帶詛咒的念力麻痺神經後砍死的,從傷口看,對手不止一個人,而屍體是死後才被移到教堂,用意也許是向蜘蛛炫耀,給我們製造壓力和破壞判斷力,典型的復仇者做法。
富蘭克林的口吻儘可能想平靜,可我還是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他停了一下又告訴我:“那次事件很可能也是像鎖鏈手一樣針對旅團設計的,你們也要小心點,最近我們總是覺得有人在什麼地方監視,可是還沒找出方向,現在俠客正在追查中。”
我苦笑一下告訴他:“我們已經遇到這種人了,庫洛洛的左臂已斷,是念力的毒造成的。”
我將今晚的事詳細告訴他們,雙方達成共識,他們立刻派飛坦和芬克斯、俠客三人來將莎莉帶回去拷問,瑪琪、富蘭克林、小滴、庫嗶、剝落列夫組成團隊去貪婪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