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幾個新姿勢。”
“要死啦!”崔婕大羞,使勁掐他。
李欽載痛得臉頰扭曲,急忙掙開她的手:“夫人再下毒手,你可就要守寡了!”
崔婕氣道:“成親那麼久了,夫君為何還像只牲口,總想著這些沒羞沒臊的事兒!”
李欽載頓時眉開眼笑。
女人罵男人像牲口,這是罵嗎?這明明是一根心滿意足的事後煙呀。
真不能怪李欽載沒羞沒臊,活了兩輩子,頭一次娶到如此國色天香堪比後世女明星般的婆娘,這樣的婆娘每晚躺在自己身邊,不變牲口就不正常了。
崔婕卻劈手奪過李欽載手裡的小黃書,氣道:“夫君能好好聽妾身說話嗎?”
李欽載點頭:“你說。”
崔婕這才將金鄉縣主所求之事說了出來。
李欽載皺眉:“滕王為何不自己來求我?”
崔婕白了他一眼:“縣主說,你與滕王不睦,人家畢竟是長輩,約莫拉不下面子,怕吃你的閉門羹吧。”
崔婕看著他的臉色,小心地道:“夫君能幫滕王嗎?”
李欽載哼了哼:“能幫,但不想幫……我與滕王不過數面之緣,幾乎與陌生人無異,憑啥幫他?”
崔婕嘆了口氣,本來準備放棄遊說,但想到金鄉縣主懇求的眼神,崔婕終究還是搖著他的胳膊勸道:“夫君能幫就幫一把吧。”
“說來滕王也是個可憐人,雖說出身王爵,可先帝和當今天子都不待見他,尤其是當今天子登基後,將滕王貶了又貶,每貶到一地,沒過兩年安生日子,長安又來了旨意,把他貶到另一地……”
“可憐了縣主,自小跟著滕王浪跡天涯,空有縣主的尊貴身份,卻像個居無定所的流民,導致年已二八芳華,連親事都沒定下來,再熬兩年就成老姑娘啦。”
“夫君若能幫滕王留在長安,縣主也可得一定居之地,妾身嫁來此地沒有朋友,有縣主陪我,也當派遣寂寞了。”
看著崔婕軟軟糯糯懇求的模樣,李欽載終究還是無法對婆娘硬起心腸,於是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你讓縣主或是滕王親自來跟我說,一句話中途轉了幾張嘴,這可不是求人的禮數。”
崔婕高興極了,情不自禁便湊在李欽載臉頰上狠狠吧唧一口,然後嘻嘻地笑。
李欽載突然露出壞壞的神色:“夫人的要求,為夫我答應了,所謂投桃報李,夫人今晚是否配合為夫,解鎖幾個新姿勢?”
崔婕氣得捶了他一記:“說著說著又沒正經了!”
“乖,聽話,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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