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抽菸,有點酒癮。可這裡沒有高度酒,農忙之後,她去縣裡買些高粱回來,弄點高度酒。就是這蒸餾是個麻煩啊。要她沒事的時候好好想想怎麼弄。
農忙接近了尾聲,地裡的秧苗都插起來了,大伯們把地裡收來的莊稼,準備今天把田租交給了里正就行了。農忙結束她也輕鬆不少,雖說不和他們下田,可家裡家外的雜事也把人做的閒不住,這剛歇下來,凌小小就聽見馮蘭花大嗓門的罵著,凌小小以為沈蘭花和人吵架了,出來看看。聽了半天才知道,說的是她和她弟弟的人頭稅不該是他們拿,幫她家交了地稅。
“二伯母,我家地稅你確實該付,人頭稅我還付得起”凌小小問了老爺子一個人頭多少錢,把該多少錢留給了老爺子。
這邊農忙剛過,安家就來了人,說日子定在了半個多月後,凌小小心裡嘀咕這麼趕。凌小小最近發現村裡老是團在一起說悄悄話,她一出來人都不說了,跟她打了聲招呼就直接散了。最近村裡人也開始和她打招呼了,可能是安家老二定親的緣故。
凌小小知道肯定是她家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知道,第二天張鐵匠喊她過去,村裡有十來個人做了旱菸袋,一個兩文錢,一共給了她二十文,凌小小不肯要這錢,張叔說這是她應該拿的,讓她拿著。凌小小覺得這人真是實在,就是年紀輕輕死了老婆,一直到現在都沒找,可惜了一個好男人。
凌小小顛著手裡的二十文錢,看到馮蘭花與沈梅在一起小聲嘀咕什麼事,凌小小貓著腰去聽聽,是不是村裡人又說她什麼事了,這一聽不得了,凌小小回家拿起匕首就往凌玉婷家衝。
凌小小直接衝進了院子,凌玉婷正在燒火,凌小小拉出凌玉婷眼睛裡貓著火問:“劉德文呢?”
“哎哎,你誰啊,原來是小小啊,來找你姐啊”劉婆子被忽然一個聲音嚇了一跳,一看是凌小小轉眼笑臉迎人。
凌小小冷眼看了下凌玉婷的婆婆,這個鬼肯定出在她婆婆身上看到她沒好氣的回到“來找我姐不給找啊”
“給,怎麼能不給呢,你姐在廚房你們聊,在不在這吃晚飯”老太太還是沒有凌小小的冷言冷語生氣,還是客氣的問。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跟我姐說會話”凌小小現在看到這老巫婆心裡就煩的慌,便不耐煩的打發她走人。
老婆子好心來說句話,被凌小小三兩下給檔了回去,碰了一鼻子灰,這下氣的頭一甩走了,凌小小倚在灶後的案板上問:“這事是不是你婆婆一手策劃的”凌小小聽馮蘭花說凌玉婷的弟媳婦懷孕了,孩子是劉德文的,那說的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氣的凌小小想給她一嘴牙給掰了。
“小小,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一說到這話,凌玉婷的苦不打一處來,眼淚說掉就掉。小小來的時候劉德文就去他弟媳婦房裡一次,回來後他兩老是吵架,也怪她不好,總是不給劉德文進房,她婆婆每次就把劉德文推進弟媳婦的房裡,她知道後就越氣。前後才兩個月,弟媳婦就有了。現在她婆婆開心的要命。
“什麼叫我別說了,劉德文呢?看我不打死他”凌小小說後就衝出去找劉德文,這劉德文也剛好從外面回來,凌小小看見劉德文上去就給她一巴掌,徹底給他打懵了,被凌小小按住拳打腳踢。
“你個死丫頭,你來看你姐,我好心好意的來招待你,你還來打我兒”老婆子也看到凌小小打劉德文了,立刻上來扯住凌小小的頭髮。
凌小小不饒人的立刻扯過老婆子的頭髮,兩人在那邊相互扯著。
“娘,小小,你們鬆手啊”凌玉婷慟哭不知道該拉哪邊的好。
“小潑婦,我兒的巴掌也是你婦道人家打的,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老婆子死拉著凌小小的頭髮不鬆手。
凌小小沒想到老潑婦會死拉著她頭髮,她暗地裡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