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看見凌玉婷眼裡滿是悲傷的掙扎,凌小小便問:“這次到底怎麼回事,回去才幾天啊,又吵上了”
“劉德文的媽的話擠兌的我實在是難堪了,她甚至都不給德文來我的房裡,我就是他們家的長工”凌玉婷想了下,她回家的當天,劉德文蠻開心,凌玉婷吃了晚飯便了回了房裡,不一會就聽到婆婆在院子裡對著她的屋子說:“她又不會下蛋你去屋子裡幹嘛,還不如讓樹英再給我生個孫子孫女,讓我們劉家兒孫滿堂”
凌小小即心如刀割又氣憤難當,不想再繼續了轉而說:“晚飯好了麼,我們去吃晚飯”
“不知道若蘭他們弄好沒,我也是從田裡剛回家,地裡的草明天一天就鋤完了”
“王長安明天要進山採藥”
“那也能完”
姐妹兩出了門,若蘭已經把碗筷擺好了。安若亮他們已經坐好,等人坐齊了就開飯。雖說食不言寢不語,這三個倒黴孩子,也只有早晚兩頓飯看到他們的影子,凌小小則問安若晨:“乘法口訣會被了麼”
安若晨咬著碗口點點頭。
“數字都認識了麼?會應用了麼”
“二嫂,這還需要些時間”雖然二嫂說阿什麼伯的數字可以簡易運動,方便速算,可他怎麼看還是一撇一橫的好用呢。
“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
安若亮沮喪的應聲:“哦”
月朗星稀,朦朧的月光,絲絲涼風,心曠神怡。竟然還有三兩隻螢火蟲像打穀場這邊飛來,夏天時雖雨水多,但只要兩個暴太陽,河面上全是高高低低的螢火蟲,倒映在水中仿似繁星落了凡塵。
凌小小聽說安二嬸明天去縣裡,讓安二嬸帶幾雙鞋底,這男孩的腳長的就是快,一大家的男人都跟她喊鞋擠教腳了。最近藥館的生意實在是好,她是一步都走不掉了。凌小小拉著凌玉婷就去了安二嬸家。去時二嬸一家子都睡下了,凌小小跨進了南廂房就問:“二嬸,沒消消遣啊”
安二嬸一記白眼笑道:“死丫頭,跟我也開起玩笑了”
凌小小打量了下說:“兒子成親,老的就讓位了吧”
安二嬸起來,拿了兩張凳子給她兩坐,凌玉婷客氣的說:“二嬸,不坐,馬上回去了”
凌小小倒是不客氣的坐下說:“二嬸,最近怎麼不去我店裡,你不去我都不知道我們村裡稀奇事”
安二叔睡在床上支著頭,看她們說話,安二嬸則一手拿扇子坐在床邊說:“我哪有時間去你店裡裡呦,最近我都忙死了,鋤草補秧都沒有時間閒下來”
“補秧,今年不是沒發大水怎麼還補秧,姐,我們家補了麼?”
“不是,也不知道哪家個缺德絕後的把我家田裡的秧苗偷差不多了,秧苗都快起深了,可把我心疼死了”
“偷,偷回家坐什麼?”
“也是我家倒黴,可能是別的村的,今年入了秋雨水少天熱,旱死不少的秧苗,不說了,跟你說個好玩的啊,那個王里正那個裡你知道啊?”安二嬸沒說自己到先笑起來了。
凌小小搖搖頭急著道:“二嬸先別笑讓我們也笑笑”
“夏天防汛開會,安老五是個光棍,見老八也在開會,偷偷溜了把老八的老婆給睡了,結果老八回去又要,她媳婦道‘今天邪火咋這麼盛’”安二嬸一拍巴掌咯咯地笑。
“騙人的吧,這還能分不清”
安二叔搶著說“弟兄兩本就差不多,黑燈瞎火的怎麼分清,這老八一聽肯定是他五哥來過了,從她媳婦身上起來,把老五打的那兩黑眼泡十來天才消去腫”
“怎麼我們村什麼人都有”
凌玉婷一直搗凌小小讓她回家,凌小小這不剛上興頭,凌小小隻好站起身說:“二嬸明天去縣裡,給我帶七八雙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