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芬子連哭帶一說,就跟凌玉婷真和這三胖子有了什麼似得。凌小小聽不下去了,沒時間聽她訴苦,小芬子這大過年的再在她家哭鬧更是不待見,厭惡道:“收起你的眼淚,沒事跟你窮白話,讓你家三胖子死了那條心,就他還想娶我姐,讓他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小芬子被凌小小一句話堵的咽的慌,她掙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在凌小小的嘴裡成了癩蛤蟆了,這天鵝她雖沒見過,可家鵝她還是知道的,這癩蛤蟆是不能跟它相比的。何況還是天上的鵝。
這哪家有的新聞,這人就像狗鼻子能聞見一樣。凌小小先前還沒注意,這一轉身圍著黑壓壓的人,凌小小氣急拉過凌玉婷,撥開人群,進了廚房繼續燒菜。
凌玉婷進了廚房低著頭撿菜切菜,偶爾抽泣下,在抹抹眼睛。這個時代的離婚與現代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找不找到幸福先擺在旁邊,這汙穢的事全往她身上抹,真真是有口說不清。
以前她也注意到村裡有不少男人打凌玉婷的主意的,凌玉婷一般不與閒人說話,沒事都在自己的房裡不出來,她覺著清者自清不用解釋,今天小芬子這一鬧,恐怕凌玉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以後還怎麼找個清白的人託付終身。
第二天宴請老爺子,凌小小都沒有好臉色,凌小小藉口身子不舒服,希望老爺子不要計較,她著實拿不出好臉色來。連安若晨這幾天都不是太敢喝凌玉婷說話。
初九,縣裡最有的客棧掌櫃的親自上門,凌小小忙中抽空,掌櫃見凌小小這麼忙也不多說,意思就是想進些酒。凌小小問了下安若晨酒窖裡大概還有多少斤白酒,安若晨看了眼凌小小酷酷的拋下:“估計兩三千斤”
靠!這麼多,她就顧了釀了!問了下掌櫃的想要多少斤?
掌櫃的豎了三根手指說:“三百斤”今年有錢人都喝白酒,底勁足,他可是答應了趙捕頭兩頓飯菜,才打聽來這酒出自凌安村的中草堂。
凌小小一點頭說:“安若晨去地窖搬三百斤給掌櫃的,五十文一斤,罈子就免費送了,別把我的乙醇給搬了”
安若晨忽然就覺得飄飄欲仙了,幸福來的太快了,他還沒做好準備呢!他還說小小沒事釀這些酒都快擺不下了,沒想到三百斤的酒就能掙了近二十兩的銀子,這凌小小還真敢賣啊。安若晨立馬從地窖搬了七八壇大的,幾壇小的。其實他也不知道具體有沒三百斤,心裡估計著差不多。
掌櫃的看一罈罈的酒搬上來對凌小小說:“安夫人,這價錢···”有些貴啊,不知道這三百斤是不是太多了,他還沒說完就被凌小小接過去了。
凌小小第一次被稱作‘安夫人’還有些不習慣,對掌櫃說:“放心掌櫃的,一樣的價格,童叟無欺,這酒越陳越香,隨便放多長時間都可以”只要你能不讓它揮發了,這後面的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掌櫃的一咬牙買了,這邊人還沒走,那邊趙天冬就開始叫喚了,這現在太忙了,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人來用。凌小小讓趙天冬再頂會,她馬上就來。凌小小拉著掌櫃的,每壇酒都是泥縫好的,沒有開壇的。
凌小小把掌櫃的一直送到坡下,掌櫃的爬上了馬車,這邊剛要走,又叫住了,又爬下來問:“安夫人,這酒叫啥名啊?”
還真沒給這酒起名,凌小小一拍巴掌:“凌安村!”
“好嘞”掌櫃的又上了馬車,凌小小想想自己覺著好有才,又看了眼漸行漸遠的馬車才回了中草堂。凌小小走到明間看見趙天冬在明間裡給人拔釘子,凌小小進了看了下說:“一定要把傷口洗乾淨了,不能有鐵鏽,鐵鏽最會感染破傷風”
趙天冬看著紅瑩瑩的肉,釘子上確實有些鐵鏽,還是再擦兩遍吧,別應凌小小這張破嘴。
這廳堂裡沒了個大夫,王長安本想練習搭脈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