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弄掉孩子”說著凌小雨又哭了起來。
“不想弄也得弄”凌小小給她直接撩了話,到時就是灌她也把藥灌了。“至於你選誰做夫婿我不管,你要是不喝藥,我就把這事告訴大伯”撩了話凌小小便轉身走了。生有可戀還死不了,剛才肯定是那男人把話說絕了,一時氣不過,現在知道死的可怕更是不會死了。
凌小小一出來,老太太、沈梅、凌天柱、馮蘭花、都聚過來七嘴八舌的問:“小雨怎麼樣了,小雨怎麼樣了,是不是被髒東西纏上了”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被髒東西纏著了,我又不是神婆”連自己的家人都認為她是神婆了,這把她看成什麼了,好得也是名牌大學裡出來的。“最近把她看緊了”要是那渣男在說了什麼刺激她,難保她再去尋死。
沈梅抹抹眼淚進了廂房,指著凌小雨說:“只要你沒死,就得給我嫁,都這麼大了還吃我的用我的,說死就死,你死給誰看呢,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你···”
凌小雨不想讓沈梅在罵,忍無可忍坐起來說:“好,我嫁···”然後倒下用被子蓋住自己,被子裡傳來嗚咽聲,凌小小嘆口氣,網上說的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安如晨一直都在隔壁,見到凌小小來也不敢多問,關於凌小雨凌小小敏感的很,只是問句:“能回家了麼?”
凌小小點頭,明天便是逢集,凌小小對安若晨說一起去趕集,安若晨也同意了。
第二天趕集路上碰見牛叉的安二嬸跟一群婦女,有的她還不認識。安二嬸老遠就看見安若晨兩人,幾人便慢了腳步喊道:“小小,趕集啊”
“是啊,二嬸”
“快快快,一起走”凌小小本不想跟他們走,走在一起肯定要拿她和安若晨開玩笑。凌小小趕上幾人,幾個嬸子又張家長李家短的說起來。
一個嬸子說:“劉四前兩天不知道從哪裡搶了個寡婦回來,那寡婦長的還蠻好看的,就是在家不吃不喝呢”
“這寡婦,我聽我家男人說,是劉四在趁人家在河邊洗衣服,用麻袋給人套來的,那劉四竟做些缺德的事”其中的一個嬸子說了後,還看了眼凌小小。
看樣她跟劉四事村裡人也都知道了,這事沒人說不是馮蘭花就是沈梅,她覺得百分之八十都是馮蘭花。
“是呢,我聽劉四跟我說,他把寡婦的兒子給帶來,寡婦才肯跟他過日子”凌小小真覺得這安二嬸可以開個雜誌社了。接著又說了哪個後孃經常打孩子,誰又和誰好上了。
凌小小先去買了菜種,又從大到小買了不少罈子,沒有小瓶子,最好能裝兩三斤酒這樣,她想泡藥酒。又去布店裡買了幾十斤棉花,冬天要到了,他們結婚有四床被子,她和虎子就要四床了,老太太他們的被子,都重的拖不動了跟餅一樣,凌小小想想還是給他們做兩床。沒想到棉花的價格還蠻貴的,要四文錢一斤。
這麼多的東西,安若晨拿不了,凌小小僱了個牛車,讓安若晨跟著牛車帶回家,她則跟著安二嬸她們一起走回去。安二嬸拉了拉小小問:“你買這麼多的東西,二子也不管你?”
“恩”
“這錢花的跟山上淌下來的一樣”要是她男人不削她也得罵一頓再說。這凌小小真不是一般的家養得起的,這二子估計要受罪了。
吃過午飯,凌小小讓安若晨拿三十斤棉花,讓人彈三床被子。凌小小則拿著鐵鍬去了東面,在斜坡上挖了塊地,把青菜、黑菜、菠菜、香菜、大白菜種下,又把蒜頭給種下,這些菜應該夠他們過冬了。
“您是凌小小凌大夫?”凌小小在栽蒜苗,旁邊有人客氣的詢問。
凌小小抬頭,窄袖長袍,料子也不錯,男人五十歲左右,正貓著腰等她回答。
凌小小點點頭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