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能迅速趕到。再把他們壓下去。
雙方這樣較量了幾次後,歹徒們的氣勢弱了,退到了樓門外。
蒲英又回到窗戶邊,對他們喊話:“你們是攻不上來的,死心吧!”
歹徒們這回的叫罵沒有之前那麼氣盛了。似乎在猶豫地商量什麼。
這時,他們身後又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各位,我勸你們還是快走吧!警方的車馬上就要來了!”
歹徒們回頭一看,只見在宿舍樓門前的小花壇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幾束電筒光立刻從不同方向打到了他的臉上。
那人的額頭和鬢邊緊貼著幾縷凌亂的溼發,臉上也是雨水縱橫流淌的痕跡,看上去有些狼狽,但那人的一雙眼睛在黑夜中,仍然發出了像刀鋒一樣銳利的寒光。
“你是誰?”
“我是中國外交官!”馮垚亮出自己的證件,正面的國徽十分醒目。
“真是中國大使館的?”幾名歹徒不禁竊竊私語。
“沒錯,剛才在上面喊話的正是我的同事。”馮垚說到這兒,目光瞟了一眼二樓的窗戶。雖然那裡黑洞洞的,但他還是看到了一隻小手在欄杆旁,揮了揮。
歹徒們似乎對現在的情況有些鬧不清楚,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便交頭接耳地商議起來。
有的說:“別理他!中國大使館又怎樣?他們只有兩個人,能頂什麼用?”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倆個?”
“不是的……打死外交官,和打死普通平民,影響完全不同啊。本來我們弓雖。女幹幾個外國女人,倒也沒啥,可要是傷了兩名外交官,安全部門的狗肯定會咬住我們不放的。”
“就是就是,我們本來只是為了求財,把事情鬧太大可就不好了。”
馮垚一直注意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到這兒便又說道:“各位勞累了一個晚上,想得到的錢財應該已經差不多到手了吧?不如就此罷手,你們不傷害我們的留學生。我們也就不會對警察們說三道四。”
說著,他還看了看錶,“距離我剛才報案,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雖然你們的警察老爺們總是速度很慢。但我想現在也該到了——不信,你們聽!是不是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風雨聲中,其實這些歹徒並沒有聽到什麼,但他們對馮垚認真的表情還是多說信了幾分。
本來他們也只是附近的地痞流氓,因為知道大學部裡的職工和保安,很多都去參加遊行了,這才大晚上的跑過來欺負外國留學生、順便發點小財。
見馮垚說得煞有介事,樓道里又實在攻不上去,有些人就忍不住想打退堂鼓了。
可是也有幾個歹徒,還不想就這麼走了。
他們忽然向著馮垚站的小花壇圍了過去。大聲嚷嚷道:“把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蒲英不覺一手抓緊了窗戶的欄杆,緊張地看著下面。
馮垚鎮定地把手伸到衣兜裡,掏出錢包扔給了為首的人,“給!破財免災!你們拿了錢,就走吧!”
那人翻看了一下錢包。很快又不滿地抬起了頭:“怎麼就這麼點錢?”
“真對不起,剛才出門太急了,沒顧得上帶錢——這樣,下次我一定多給您帶點。”
馮垚話說得很客氣,用詞卻讓蒲英聽得一樂。
那歹徒忽然將手中的木棒,指著馮垚的身子,蠻橫地說:“你身上這件皮風衣不錯。(。pnxs。 ;平南文學網)脫下來!”
蒲英不禁咬緊了牙關,暗罵一聲:狗日的還挺識貨!
因為那是馮垚很喜歡的一件義大利名牌皮衣。皮子的質量特別好,穿了六七年了,上一上油,還和新的一樣。
馮垚卻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