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了啊,呵呵。”
“說我?”來福不解的看向他,問道:“說我啥?嘻嘻,四叔,您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啊。”
也許在一塊生活過的原因,也許她能感覺到於老四很疼她的原因,平時她最喜歡同這個四叔開玩笑。對於也很疼她的於老三,她反而不是太親近,於老2那兒她是懶得親近。
於老四聽到這話,呵呵的笑出了聲,抬手指著她,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個小丫頭,竟會歪曲你四叔,我咋敢說咱家大功臣的壞話啊,光你爺爺和嬤嬤,就能把我吃了。”
來福衝她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四叔這是說的啥話啊,啥大功臣啊,就會瞎說。”她現在不用問,也知道剛才都說她什麼了,肯定是與胡麻的事有關。正好她順帶著說出了,明兒要是季府幫著種胡麻的事。
於海聽到這事,倒是沒有像何氏那樣糾結,他說道:“咱家的胡麻種上了,按理也該去人家季府幫忙了,明兒爹和你一塊去。”
“行,正好我想讓爹和我一起去呢。”來福笑嘻嘻的說道。其實她本不想讓她爹跟著去的,因為她爹是個閒不住的人,到時肯定會幫助種胡麻。不過估計這會她說不行,她爹也不願意。
可是於海的下一句話,讓來福說什麼也得想法,阻止她爹跟著去了。
“正好可以看看紅梅那孩子。”於海雖然很生於老2倆口子的氣,可是紅梅畢竟是他侄女,他咋能不掛念。
來福聽這話,心裡暗自慶幸,幸虧她娘沒有跟過來,要是聽到她爹的話,還又得生氣啊。可是要找什麼藉口不讓她爹去呢?正在她費心的想說辭時,她嬤嬤的話,又是聽的她差點倒仰。
“正是哩,老大,娘也老久沒有見紅梅了,你見著她,問問她啥前回來看看她嬤嬤。”
於海還沒有回答,老於頭卻沉聲說道:“想她幹啥,就那樣的孩子,有啥可想的,老大你也別去季府看她,咱家丟不起那個人,你給人家季府合夥種胡麻,讓人家知道了紅梅在那兒當丫鬟,讓人家咋看你,咋看咱來福兒。”
老於頭畢竟吃的鹽別於海喝的水還多,看事情也透徹的多,再說了他也是被於老2那一家子傷透了心,不願意再操心他家的事,也聽不得誰提到臘梅。好強了一輩子的老人,卻在臘梅的事上丟了臉,這是他心裡不能揭的傷;今兒是他心情好,所以沒有衝提到臘梅的於海發火,這要是放在以前於海非得挨通訓斥不可。
來福眼睛一亮,趕在於海說話前,說道:“爺爺,我爹也是想我紅梅姐了,才這麼說的,不過我覺得爺爺的話也有道理,我到不是怕因為紅梅姐,會丟人啥的,我只是怕因為我們,翻到是影響到了紅梅姐,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於海本來還想再說幾句,聽到來福這話,不明白的問道:“來福兒,這咱去看紅梅,咋還能影響到她了?”
來福臉不紅氣不喘的,接著胡編道:“咋就影響不到啦,爹,您看啊,咱家雖說與人家季府是合作關係,可是就以咱家目前的情況來說,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條件,這時候去找紅梅姐,說不得我紅梅姐,還不敢認咱們呢,上次不是聽說,我二嬸去找紅梅姐,我紅梅姐都沒有認嘛。”
她說的還真是不假,孫氏想紅梅了,去季府看望她,都被她一句不認識,給擋回去了,這個還曾經一度,是全村的笑談呢。
於老四聽這話,也想起了先前因為這事跟這丟人的事,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大哥,咱家來福兒說的這話不假,您要是去季府找紅梅,沒嘴那個丫頭就得說不認識您,您找那氣幹啥去。”
他看著於海沒有應話,接著又說道:“別的咱先不說,二哥不知道季府的三少爺,經常的在大哥家?他要是那個樣,不早就來跟大哥說,把紅梅給贖出來了,看看我二哥那倆口子,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