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打去——
廢棄屋中的打鬥聲已經引起了屋外人的警覺,有幾個手下甚至按捺不住跑到風的身邊——
“風執法,裡面好像傳來打鬥聲!”
風負手而立,同樣一襲黑衣的他冷漠的臉上絲毫不見任何變化,但眸光卻閃過一絲令人不容小覷的光芒——
只見他緊緊盯著廢棄屋的大門,若有所思的樣子。
“風執法——”其中一個手下有些不安地再次喚道。
“我已經聽到了!”風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您看我們要不要進去?”其他手下也按捺不住,紛紛說道的同時也將身上的槍支都亮了出來,等待一聲令下後,直接衝進去幫忙。
“難道你們忘記了首判閣下的話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輕舉妄動!”風怒吼一聲,冷徹的眸光掃過那些躍躍欲試的手下。
“但是,裡面已經——”其中一個手下皺著眉說道。
“閉嘴!我會看著辦的!”風的聲音極其冷淡。
所有手下全都噤若寒蟬,正準備紛紛散開。
然而,就在這時——
“砰砰砰——”
一陣猛烈的槍聲陡然響起,眾人紛紛一驚,立刻散到車子後面,有幾個規避不及已經受傷倒地——
四周紛紛響起槍聲,冷天煜的手下立刻備戰,與這一群不知來路的傢伙進行了火拼,廢棄屋中,冷天煜與聶痕在激烈搏鬥,而屋外則是兩隊人馬在奮力交戰。
原本就壓抑的空氣中更是開始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道,令人不寒而慄,風,颳得更加厲害,似乎要將這一切都掩埋似的。
屋中正在廝打的兩個男人也不難聽到了外面激烈的槍戰聲音——
“聶痕,外面的那些人,是你帶來為自己壯膽的?”
冷天煜的眸子早已經充滿了嗜血的陰狠沉幽,尤其是聽到猛烈的槍聲後,剛毅的唇角滑過譏諷的冷笑。
聶痕抬起右腳,身體向左擰轉,躲過冷天煜一記勁狠出招後,同樣冷哼一聲道:
“冷天煜,想對付你的何止我一個,看來今天不僅僅是我來湊熱鬧了,還有人比我更心急來除掉你!”
“我倒想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本事!”
冷天煜向來不受威脅,這十年他所遭受的境遇可以說是常人無法忍受的,生與死,他走就置之度外了。
他話音剛落,身子迅速前衝,身體左轉後,有力的右腿猛然向聶痕掃去,緊接著,一個右勾拳擊向聶痕——
聶痕一個急閃身,左臂抬起攔住勁拳,前腳疾踏地面,借力反彈之力身體後衝,然後猛然一瞬間,他將整個身體的重心全部轉移至後腳,後退彎曲蓄力後,迅速一躍,反擊向冷天煜的後心位置。
而冷天煜一個勁手後揚,已經探到了聶痕的手腕處,一個用力減緩了聶痕不少的出力——
由於兩個男人都是自小便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因此,在打鬥上幾乎是不分上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還是未見輸贏,反倒是屋外的槍聲越來越激烈。
在一陣互擊後,冷天煜和聶痕同時拿起地上的槍,兩人分明食指扳動——
“砰——”兩發子彈同時朝對方的方向射去——
兩人的槍法都極其精準,也同樣朝著致命的部分飛去,只見這兩枚子彈在空中陡然接觸相互摩擦——巨大的撞擊力使得子彈發生偏移——
聶痕一個反身躲過偏移的子彈,而冷天煜同樣也是一個利落地閃身躲了過去,那子彈陡然打在冷天煜身後一個管道上——
“嗞——”一聲輕微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原來被聶痕打中的正是煤氣管道,雖然是廢棄之地,很顯然,這個煤氣管道也是被人遺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