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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共同的愛好——嗑藥。她可不去湊熱鬧:“我不會過去打擾他們的。”
“魏開頤已經沒戲唱了,待到金秋酒筵結束,就該回皇都了。等這之後,我就安排你出嫁。”
“哥,何家已經定下婚期了?”
“沒定具體的日子,但他們說,什麼都準備好了,只要咱們這邊點頭,立即能派人來迎親。”袁克己聲音略顯低沉:“你等著出嫁就行了。”
“……好……”她見屋外已經有萬縷金光出現,說明雨停了,墨竹道:“……哥哥,還有事交代麼,我想回去了。”說著,就要起身。
此時袁克己突然按住她的手背,壓住不放:“慢著,我還許多事沒說完。”
墨竹被‘許多事’三個字嚇住了,頓覺無力,重新落座。袁克己的手捂在她手背上,熱的像團炭火。她抽了下,沒抽出來,十分警覺的道:“我不會走,你可以放開我了。”
袁克己心中百感交集,他從沒把她當做妹妹看待,她是武將聯姻,為袁家獻身的棋子。也是陰差陽錯,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如果當初裴邵凌沒有在酒肆撞破他們兩個,現在會是什麼情景呢?
“……金秋酒筵之前,我會離開山莊,回州府辦事。”袁克己不僅沒放開墨竹的手,反而越握越緊:“我不帶你回去了,你和父親還有魏開頤留在山莊,他們兩個不會到後宅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的。”有吃有喝,有人侍候,他又不來騷擾,日子一定很美好。
“……墨竹……我必須離開。一來,州府許多事,父親撒手不理,我卻不能不管。二來,金秋酒筵,會來很多士族騷客,我不想見他們。”
“哦。”雖然袁克己握著她的手,但說的話一本正經,墨竹漸漸安心:“不在山莊也好,否則邵凌表哥,一定會和魏公子一併勸你。”她是女流,裴邵凌跟魏開頤假如沒有長輩在場,沒法糾纏她。
“墨竹……”
“哥?”他嘮嘮叨叨的有完沒完,能不能把要說的話,一起說完。
他瞧出她眼中的不耐煩,忽然覺得很慶幸,若是墨竹對他不是這樣的冷淡,而是迎合他,恐怕他早就剋制不住,做出糊塗事了吧。袁克己自嘲的一笑,放開妹妹的手:“……你就算出嫁了,也還是袁家嫡女,我袁克己的妹妹。”
“呃……我知道。”
“你下去吧,照顧好自己。”他要儘快離開這裡,好好冷靜冷靜,否則一定會發瘋。
墨竹緩緩起身,禮貌的告了禮,擔心的看了眼貌似很糾結的袁克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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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己走了,墨竹獲得了莫大的安全感,該吃吃,該睡睡,每天精力充沛。聽丫鬟們跟說,父親和魏開頤整日喝的爛醉如泥,墨竹估摸著,這倆人應該是五石散兌酒喝,神志清醒的時候,就揮毫潑墨,談天說地,不清醒的時候,就放浪形骸,醉生夢死。
袁克己不跟他們一起浪費生命,是對的。
夏日的炎熱消散,秋意的涼爽來臨,數十個士族公子如期而至,齊聚袁家山莊。
為什麼墨竹會知道呢?因為她收到了來自表哥裴邵凌的禮物,一封字跡雋美,能夠作為優秀書法作品收藏的書信,還有隨書信而來的銀刀。
書信辭藻華麗,讀起來十分晦澀,但意思卻很直白,大概意思是,希望墨竹能夠儲存名節,必要時最好自裁。這把銀刀是他這個做表哥的一份心意,上面塗有劇毒,破皮就死,歡迎使用。
“去你丫的!”墨竹想扯了這封信,但轉念一想,說不定以後有用,便讓紫琴她們好好收了起來。
她想袁克己曾經說過的,她若是下嫁庶族,會被天下的吐沫淹死,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