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兒罷。”
流汗真多,妹子真使勁兒啊!
“哎!”貝兒歡快的接過,仰頭就灌,一臉的雀躍,看的寶兒無端生出一股子淡淡的那什麼疼喲!
微微睨了眼地上死狗狀的麻袋,哎喲,疼的更厲害的怎麼辦!
必須回去跟爹孃商議,最好婚期提前,省的翟家反悔。
畢竟,一些不可言說的本質還是朦朧一些才好,不然——嚇了人怎麼辦?
咕咚咕咚的喝水聲,聽得寶兒兒耳朵尖兒動了動。
又抬眼看了天色,琢磨了下時辰,轉頭道:
“時辰不早了,咱們回吧。”
拿著棍子一戳一戳的貝兒,無可無不可的點頭,“好啊,左右也就這樣了。”
出口氣就是了,還能怎麼辦!
過了誰都落不了好!
寶兒往邊兒上抬了抬下巴,早就恭身立在一旁的長衫男子快步上前,矮身細細查探片刻,起身回稟道:“只些許皮外傷,不礙事,姑娘分寸把握極好,歇個十來日便能痊癒。”
寶兒:……呵呵——分寸把握極好?!
怎麼不說練了多少回了!
貝兒嘻嘻笑著,扔了手中棍子,有人連忙撿了去。
“走吧,出來也有些時候了,把小舅爺送回去罷。”
說著,扯著寶兒的袖子,一蹦一跳的往馬車上去了。
待兄妹倆離開,又是兩人把麻袋扔到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上,不過一會兒,林子再沒了動靜。
回去路上,微微搖晃的馬車上,寶兒沉穩的聲音道:“此事到此為止。”
貝兒道:“是了,不然呢!便是聖上知曉,他日若是算起舊賬,也是不好。”
是了,要揍人兒媳婦兒的孃家兄弟,好歹得跟聖人他老人家通稟一聲才是。
過了明路,往後也便宜,再不是短處,由不得人揭!
寶兒點頭,道:“餘下的……你就別管了,備嫁的事兒……好吧,你還是自個兒玩去吧。”
想了想,寶兒還是覺得自家妹子安安靜靜待著就是極好了。
貝兒撇嘴,“嫌棄我了不是,哥啊,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忙著呢!大侄子相看媳婦兒,大侄女也是……大嫂說了,要我幫著參詳呢!”
真是可忙了都!
寶兒:……求你別參詳了好麼!
大嫂客氣幾句,你千萬不敢當真啊!
可瞧著貝兒仰著下巴一副得意洋洋,滿臉寫著“我好忙!”的表情,面部表情忍受不了的抽了抽,到底憋著道了句,“你悠著點兒吧,大侄子、大侄女也挺不容易。”
好不容易尋著合適的人家,小祖宗你千萬別給人添油加醋啊!
不是寶哥哥愛胡思亂想,實在是——不得不防啊!
只看他大侄子整日繃著個臉,丫頭往他身邊兒挨著點兒,他一腳就過去了……
嘖嘖,好好的孩子喲!
瞥了眼沒有半點兒自覺的妹子,又瞥了眼,寶兒很是良心的勸道:“……不然,你給小胖做套衣裳吧。”
總歸是新媳婦兒不是!
貝兒聞言,臉色一陣扭曲,隨即很是憋屈的道:“我做了,他敢穿出來麼?”
深知自家妹子的手藝的寶哥哥頓時就是一噎,但還是不死心的道:“……要不,縫個荷包……”
這個簡單些——罷!才一小塊兒布,比衣裳什麼的小太多了。
貝兒一張俏臉扭曲更甚,陰測測的道:
“得用幾塊兒布來著?是不是還得繡花兒,拿針戳布上比較難,當暗器倒還成,不如——我試一試罷。”
貝兒姑娘最大的短板,不會女紅針線。
簡直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