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不了大姐,她好著呢!”
“……至於,我這邊兒麼!不瞞你說,我是不打算回回跟船出海,這幾年我也攢了些銀子,買了五艘船,勉強組個船隊,一個跟著我的兄弟,性子不錯,也靠得住,我叫他做管事兒,跟著船出海,經常跑的幾個地兒,我早通好了關係,往後我就管著排程這攤事兒,一年跟著跑個一回兩回的,尋些新地界兒,就行了。唉……這幾年外頭跑的厲害,回家一看,咱們爹頭髮都白了大半,娘身子也彎了,我這心裡不好受啊!往後啊,我就留在爹孃身邊兒儘儘孝心,旁的都不是最要緊的。”
沉香聽得連連點頭,“你說的很是,旁的什麼時候都能幹,錢總是賺不完的,爹孃盡孝可是趕早不趕晚的。”
末了,笑著拍馬屁,對著沉思笑眯眯的奉承道:“真不愧是我小哥,光是這份心性,小妹我就佩服的緊。來,來,來,我敬小哥一杯。”
看著眼底下杯子裡晃盪的羊奶,沉思哭笑不得,接過來,衝著沉香笑的戲謔,“幾年不見,香兒你可是越發機靈了。”說瞪眼就瞪眼,說翻臉都翻臉,回頭還能面不改色的衝你笑,光是這份厚臉皮,就夠讓他放心的啦!
沉香不好接這話呀,只能傻笑,“呵呵……是吧,呵呵……”
沉思大年節底下的到了這兒,卻是盤算著跟妹子家裡過了年,和倆外甥外甥女好生親香親香再走的,沉香聽得喜上眉頭,自然無可不不可。
晚上圍著吃了鍋子,拿熱水燙了腳去了睏乏,好生休息兩日。才顧得上盤點其他。
沉香驚喜的心情緩下來,這才想起小哥來時,捎帶一車子的東西,扒開一看,頓時喜笑顏開。
海貨不少,燕窩也有,都是南邊兒有的北邊兒缺的,入口的東西佔了一大半,可把圓兒和沉香喜的不知怎麼才好。
圓兒趁著沒人時候,跟沉香咬耳朵,“姐姐,舅爺捎來的東西,還給他們家弄不?”
說著,衝武家方向點了點腦袋。
沉香收撿著東西,想了想回道:
“不用了,這是小哥的一番心意,送人不妥當。早說,哪個染氏不是快到了麼?那人是個有心的,既然大老遠跑來這兒,又怎麼會空著手,就算不好太打眼,可一些不顯眼的東西,或多或少也是能帶著些的,武家那兒,可不用咱們操心了。”
既然打著半道兒摘桃子的心思,還能不想法設法的巴結武華?不管是不是自作主張,都是錦衣玉食慣了得人,就算不為別人,單為著自個兒,總得有個準備罷!
沉香想了想,實在覺得不必他們在這兒鹹吃蘿蔔淡操心。
倆人嘀咕了會兒,沉香忽然想起什麼,碰了碰圓兒的手臂,問道:“陳水靈呢?這幾日怎麼不聽她鬧騰了?”
圓兒細細檢視了包著燕窩的油紙包,往櫃子裡放好,回頭道:“鬧騰?她連張嘴都不敢,還能怎麼鬧騰,哎,這幾天我可是高興的不得了,陳水靈那毛病姐姐你知道的,她等著陳公子給她捎帶藥回來呢。整日悶在屋子裡,虧她受的住。”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見了心煩。
左右都是不待見的人!
沉香失笑,搖頭笑道:
“她到底不成氣候,三個她也敵不過一個你,不過你面上還是好看些,爺說過,陳公子兄妹二人留在咱們家過年,今年可是熱鬧了,讓她私下吃吃癟,不敢生事兒就好,旁的別弄得不好看了,畢竟,陳公子還是不錯的。”
圓兒點頭,道:“知道了,陳公子走時也說了,他家裡給陳水靈安排了婚事兒,過了年就定下,只是為著少生事端,沒告訴他妹妹罷了,如今她一人胡鬧,不過是個笑話,我就時不時抽她一把,給她清醒清醒,不會失了分寸的。”
親疏有別,到底圓兒的心情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