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覺得很溫馨,心裡暖暖的。
“看到你,我的眼睛就變得會思考了。”歐周平靜的開口,回頭看著錢淺的眼睛裡卻有幾分調皮。
錢淺聽見她的話,有點奇怪的問:
“眼睛會思考了?”
“嗯,會思考,而且很有想法。”歐周依然看著錢淺說。
“哦?原來這雙漂亮的東西並不是花瓶啊!”錢淺覺得歐周的手有點涼,右手拉著她的左手放進自己口袋,合身的褲子放進兩隻手有點困難,但是歐周配合的把手伸平放了進去,手心緊貼著錢淺的大腿,錢淺把手平貼在歐周手上,左手則握住歐周的右手輕輕晃著。
“我想知道它們現在的想法。” 錢淺笑著貼近她的眼睛說。
歐周收回視線,在錢淺口袋裡的手僵了一下後老實得一動不動。
“天當被子地當床,星星伴月卿伴郎……”歐周慢悠悠的語調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錢淺,輕輕地挑了一下眉毛,
“做愛不思量。”
錢淺愣了,歐周閉上眼睛,笑了。
(61)
錢淺和歐周相處的模式很是隨意,兩個人每天會有電話,有時間就會一起吃飯,儘量一起過夜。相處時間久了,錢淺明白了之前歐派說過的話: 歐周只有到凌晨才能睡著。錢淺發現,歐周晚上不能很早的睡覺。換句話說,就是歐周睡覺的時間跟正常人不一樣。她也會跟自己一起在正常就寢的時間上床,但是睡去的時間卻是很晚很晚,一般都在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早上正常起床的時間對歐周來說卻是剛剛睡去的時間。跟自己一起過夜的時候,早上歐週會強迫自己醒過來,有時甚至比自己還早醒,醒來後精神狀態也很好,但是這樣對身體非常不好,錢淺對歐周的這個情況很是著急。歐周以為自己不知道她的情況,但是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在機場碰到任巧之後,果然如劉詩兵所言,任巧偶爾會電話歐周,錢淺撞見過幾次,歐周跟她說電話時並不揹著自己,多數時候是歐周只是在聽。錢淺發現在接過任巧的電話後心情就會變得很不好,晚上睡覺的時間會變得更晚,有幾次錢淺半夜醒來,發現歐周或是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發呆或是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錢淺很心疼她,但是歐周卻從不跟自己說些什麼。錢淺看著她自己一個人時的冷淡容顏,有些痛恨她的無動於衷和自己的無能為力。總是這樣,歐周始終把自己隱藏在那層迷霧之中,與每個人都保持著疏離的態度,該死的還包括自己!有好幾次,錢淺都想問出口,想問她到底還要困著自己多久,但是卻總是在她偶爾從看似冷靜的眼中逃出的孤寂蕭索和偶爾無法掩藏的迷茫脆弱而打住念頭。不忍心,錢淺都不知道自己也能變的這麼小心翼翼,甚至是優柔寡斷。
凌晨,在歐周家,錢淺突然醒來,意料中的沒有摸到身邊的人。起身,錢淺走出房間,在暗暗的光亮中看到站在窗前的歐周,窗子是開著的,凌晨時刻空氣很冷,但是歐周卻像是沒感覺一般,靜靜的站在窗邊。錢淺為她這種自虐的行為皺了眉毛,輕輕走過去,把她抱個滿懷,親親歐周的耳朵。歐周側著脖子,靠向錢淺,臉在錢淺臉上蹭了兩下,伸手把窗子關上,錢淺扳過她的身體看著自己。晨光下,一張憂鬱的臉落入錢淺的眼睛,隨即臉變得平靜起來,讓錢淺都有了錯覺,彷彿那猶豫是自己的眼花。錢淺鎖緊了眉頭。歐周看著錢淺,伸出手,撫上她的眉頭,輕輕揉著。那手很涼,似乎沒有溫度,這讓錢淺的眉毛皺得更緊。歐周的手指放棄了眉毛,沿著臉龐一路下來。歐周靜靜的看著錢淺,兩個人都不說話。
錢淺在生氣,歐周已經認知到了。皺著眉毛不言語的錢淺比大發雷霆時更讓人有壓力,歐周湊上前,落了個吻在錢淺唇上,伸手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女人的曲線,又伸出手解開錢淺的睡衣釦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