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莫非忿忿的喝了口酒。
“錢淺，你怎麼看？ ”歐週轉問她。
“嗯，我估計……”錢淺看看大家，“是不是錄影的人是莫非？”這次，錢淺總算看到大笑的歐周了。大家都笑得快沒氣了，歐派對錢淺說：
“錢淺，還是你聰明，哈哈……”
諾諾還問莫非：
“表舅，你是錄影的？”氣得莫非大口吃東西，兵氣十足。諾諾看了一會兒，轉頭跟歐周說：
“媽咪，你以前說的是不是就是這樣？ ”諾諾指著吃東西的莫非。
“嗯。”歐周看了眼莫非，笑著點點頭。
“知道了。”小柯看了點點頭。
“耗子，你們母子在說我什麼壞話？”莫非 停下來。
“媽咪說吃飯時要注意禮貌，不能吃相像你一樣差。這是什麼吃法來著，哥？”
“禍國殃民。”小柯清脆的回答妹妹。
大人們除了莫非都又大笑起來，龍依眼淚都快出來了，
“老大，你家教的方式還帶現場觀摩的，哈哈……”
歐派也笑著衝莫非搖頭。
（39）
這頓飯，除了龍依要值夜班，都喝了不少，尤其是歐周喝得最多，醉得比較厲害，錢淺的酒量早練出來了，這點酒對她來說完全沒問題。莫非留宿，龍依送孩子們回家，錢淺和歐周搭計程車走。
計程車來到小區門口，時間太晚，門衛不準計程車進 ，倆人只好下車。錢淺架著歐周，歐周酒品還算不錯，不叫不鬧。走了沒多遠，歐周站住了，看著錢淺說：
“你是誰？”
錢淺笑了，撫上她的臉，轉向自己，說：
“看好了，我是錢淺。”歐周還真就聽話的看了一會。
“錢淺，你揹我散步。”歐周還笑著要求，眼睛裡光閃。吃飯時，錢淺就發現歐周心情反覆的很厲害，不然不會喝這麼多。
“行。”錢淺看著她的笑臉，心裡也開心。
歐周趴在錢淺背上，呼吸很均勻，錢淺猜她是睡著了。果然到了門口時的時候，錢淺叫她要鑰匙，歐周半天才迷迷糊糊的從口袋裡掏出。進了門，open和close正蹲坐在門口，原來歐周家的燈多數是為它們兄弟服務的。歐周已經半醒，還不忘打招呼：
“close，close the door 。”可惜門已經關了，close轉移一下，又繞回來，仰脖看著錢淺。錢淺一笑，揹著歐周往樓上走。路過樓梯口的柱子，錢淺總算知道那柱子的用處了，max正蹲坐在頂上，大眼睛亮亮的跟錢淺幾乎是平視，錢淺笑得腿都有點軟了。
上了樓，歐周就直接倒在床上。錢淺幫她脫鞋脫外套，歐周也算配合，嘴裡卻開始說話：
“你……是誰……”不清不楚地。
錢淺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摸摸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說：
“我是錢淺。”
“錢……淺……”歐周重複，“不是，你……才不是……”歐周眼睛半睜半閉，不再說話。錢淺拿了條溼毛巾回來，幫她擦臉，醉酒的歐周表情比平時柔和，但不像睡著時那般輕鬆。
“零……”歐周突然叫了這個名字，錢淺知道她是誰，但是在歐周嘴裡說出來，還是讓她心裡有點難受。
“零……”歐周抓住錢淺給她擦手的手，
“你是誰？”歐周又問，但抓著的手並沒有放開，眯著眼看著錢淺。
“錢淺，我是錢淺。”錢淺湊近歐周眼睛，看著她。歐周的氣息輕輕的呼在臉上。歐周看著錢淺，好半晌出聲了：
“你……見過逃兵嗎？逃兵……”歐周口齒不太清楚，但錢淺還是聽到了，直覺告訴她，歐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