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股份,臣每年逃的稅只有千餘兩。都是……都是那謝三賓的主意,他說別的商社都逃稅,我們不逃稅就虧大了“逃稅”趙瀚臉上的笑容消失,“上海市舶司的關稅”錢孺貽說“正是,陛下饒命啊”
趙瀚表情陰冷道∶“算算時間,督察院、財部和銀行的人,這會兒恐怕才剛到上海吧你是怎麼知道訊息的”
錢孺貽說“是謝三賓告之的。”“很好,好極了”趙瀚咬牙切齒。
就像錢謙益猜測的那樣,相較於海關腐敗,皇帝更憤怒走漏風聲,這是朝廷的辦案人員裡有內鬼啊!趙瀚壓下怒火“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錢孺貽連忙竹筒倒豆子,有的沒的全往外吐。這貨知道的也不多,他在公司主要負責供貨,偷逃關稅都是謝三賓在操作。
不過嘛,他舉報了上海市鉑司的二把手。說此人的兒子,在上海非常招搖,出行馬車極為豪華,傳聞其家裡有個胡姬價值五千兩銀子。
趙瀚發現無法獲知重要內幕,便說“你去國安院交代案情。”錢孺貽張大嘴巴“國……國安院”誰特麼不知道,國安院就是錦衣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