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地敞開著,邈邈不禁在想他到底冷不冷。病才剛好,也不注意保養,果然皮不是一般的厚。
如同久別重逢,看到郜臨遠的那一刻,邈邈鼻子一酸,眼眶都開始泛紅。沉寂已久的內心此刻百轉千回,久久不能平靜。猶如一個癮君子,被迫戒毒,然而這時他最愛的毒藥就完完整整地擺放在他的眼前,心中滿是欣喜,同時又是無比的痛恨。
郜臨遠就是她的毒藥,她想戒卻戒不掉,以前不行,如今肚子裡多了一樣,更是做不到。她只能由著自己的癮越來越深。
她在牆壁後停留了很久,讓自己不再那麼激動才走了出去。
走進一些,邈邈看清了郜臨遠手中的點點星光,她快步走上去,停在他的面前,伸手把他抽著的煙扒了,走到旁邊的垃圾桶旁把煙給滅了,丟了進去。
走回他的身前,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問:“舒寧呢?”
“她還在上班,等等就去接她。上車吧。”
他順其自然地替她開啟副駕駛的門,邈邈頓了一下,還是自己開啟了後座的門。她這會兒才發現,郜臨遠換了一輛車,竟然還是邁巴赫。
邈邈抬頭看了眼他,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忍住沒問他是不是錢多得花不完了,能不能借一點給自己用用。
她上了車,等了好久才見郜臨遠重重地把副駕駛地門推上,繞了個圈回到了駕駛座上。他砸門的那一瞬間,邈邈覺得就像一張張紅色的鈔票在往天上飛一樣,肉疼得緊。
車廂裡明明空調開得很暖,大概是氣壓太低,邈邈覺得仍然冷得刺骨。郜臨遠從上車後就板著張臉,臉色黑得跟包公似的,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你病好了?”邈邈咬著牙打破了冰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我去~郜渣哥哥,你多了個孩紙,現在看你腫麼辦!HIAHIAHIA~~~~~~~~
☆、23、
23、
車裡空調熱氣呼啦啦地吹著;與車內的溫暖大相徑庭的是窗外冰涼的世界,包了一層又一層的行人,還有——郜臨遠暗沉不悅的臉。
長久的沉默過後,他的喉結滾了滾;簡單至極地“嗯”了一聲。
邈邈吸了口氣;問:“怎麼出車禍的?”
剛問出口;車子忽然一個緊急轉彎;她用力抓緊扶手;看向前方。車子開在了另一條路上;方向盤迅速轉回來;穩穩地行駛在了路上。
“與你無關。”
邈邈本以為他不會回答她的問題;沒想他突然開口;冒出來了這麼一句。她撇了撇嘴,心想他還不如不說。
既然他不願意談自己的事,她只好換了個話題,“舒寧換工作了?”
“嗯。”
“在哪兒?”
“廣播電臺。”
她還想問,是不是你幫她找的,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下去。這個問題問出來已無必要,無論他的回答是否定抑或肯定,都比她幸運得多,只會顯得自己更加可憐卑微。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他淡淡地問,話畢他踩著剎車,車子穩穩地停了下來。
邈邈向外張望,發現了不遠處舒寧的身影,看來已到了廣播電臺的樓下。
儘管有二三女子陪同舒寧等在樓下,但舒寧仍是最惹人眼球的那一個。她穿著紅色的長款修身大衣,米色的圍巾隨意地搭著,手放在口袋裡,面帶微笑,時不時地伸手看一下手錶。她不高,也不算超級大美女,但是氣質絕倫,令人一看就過目難忘。
她想起郜臨遠告訴她,舒寧是C市舒家的女兒。她這一刻終於相信了。以前大概是和她走得太近,只覺得舒寧親近可愛,而她一點兒也都沒有大小姐架子,所以她從未想過她在那樣的家庭裡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