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與和平!”
油畫的羅伊德欣慰笑了起來:“加油吧,我看好你!”
畫像上出現了個漩渦,露出了一個甬道。
羅通馬上鑽了進去,飛快地踏上旋轉的石頭樓梯,一層層往上,猛然推開了大門。
高塔之上,平臺之中,赫麗雅靜靜盤膝坐在石柱中央,似乎在等待著一切的到來,迎接自己的命運。
當看到羅通推開天文臺大門的那一刻,她也只是冷淡地掃視了他一眼,面色冷淡蒼白,充斥陰鬱壓抑的氣息,身上還圍繞著濃郁的黑氣。
這是徹底被黑暗人格吞噬的前兆。
空氣中充斥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空氣中可怕的魔力波動令這片區域的灰塵全部懸浮在低空中,令人窒息的壓抑。
赫麗雅扭過頭,沒有理會羅通的到來,只是很平淡很安靜看著遠方的草坪---魁地奇的賽場,看著那裡學生的歡呼嚎叫,興奮異常。
羅通緩緩走到了身邊,每向前一步,空氣的壓力就大一分,空氣猶如粘稠的汽油那樣,難以呼吸。
“赫麗雅,跟我回去吧!”羅通抬著頭,十分認真誠懇地望著她。
赫麗雅那平淡冷漠的俏臉突然解凍了一下,溫和的笑著:“怎麼,阿芒多·迪佩特給你上了一節課,就覺得有信心對付我,想要控制我?”
明明是溫和的微笑,反而讓人感到令人心驚的冷淡。
羅通搖了搖頭,收起手中的魔杖。
“你的爺爺迪佩特確實讓我強硬地控制住你,但是我一直覺得那是錯誤的做法。”
赫麗雅再度恢復了陰沉,變得一言不發。
“赫麗雅,我不想和你戰鬥,現在跟我回去,別在任性了,不要任由你的黑暗人格控制你。”
“我任性?呵呵。”赫麗雅坐在石柱的高處,冷笑著:
“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怎麼看待這一座學校,在我看來,這個學校就是兵器的訓練場,從校長到那些教授全都是徹頭徹尾的戰爭犯,霍格沃茲就不該存在。
那些戰爭犯將那些年輕的無辜巫師派去參加戰爭,參加完全沒有意義的不義之戰,到頭來只會有無數人的死亡,無數家庭流離失所,到頭來什麼也沒有改變,留下的只有哭泣和悲傷。
我想要竭力阻止著一切的發生,你在說我任性,別以為我是那位莉莉絲小姐那樣高冷任性!”
“你說從校長到教授全都是徹頭徹尾的戰爭犯,那麼德國黑巫師,格林德沃也是如此,也是戰爭犯,他們也在策劃戰爭,搞謀殺,顛覆秩序,這一切都沒什麼兩樣,這一切的對與錯不是由我們決定的,赫麗雅!”
羅通無視了空氣中壓抑的魔法能量,坦然著面對。
“人的慾望就像高山滾石那樣,一旦落下,就再也停不下來,人類的慾望導致衝突和矛盾的發生,這一切永遠也不會結束,巫師的慾望與衝突同樣如此。
這一切你是阻止不了的。”
赫麗雅緩緩轉過來腦袋,表情在瞬息間變了變,時而悔恨同科,又時而冷漠陰沉。
羅通站立在原地,他在等待,等待赫麗雅戰勝另一個黑暗人格。
可惜,僅僅幾秒鐘,面前的女孩終於不再糾結,臉上的表情變得毫無波動,異常的冷漠,面色陰鬱蒼白。
赫麗雅的精神立場陡然轉變,羅通知道對方不再是赫麗雅,而是另一個黑暗人格。
它從石柱上站起來,俯視著羅通,輕輕玩弄著手中魔杖。
“既然如此,那我想毀掉這所學校,你沒有意見吧?”
“有!”
“和你又什麼關係,這所戰爭犯子的學校,有什麼好呆的,我會帶你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不好嗎?”
“這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