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昔噗呲一聲捧腹大笑起來。
“不是不是……很誠懇的，我沒有笑你太奶奶的意思…但…哈哈哈哈…”
“笑個毛線！不就想說我跟‘清風明月般高潔’不沾邊嗎？笑笑笑！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就為了找樂子？滾滾滾，他媽的我掛電話了！！”
嘟嘟嘟～～
李文夜不知道他是被戳到了哪的笑點，但從剛才簡短地對話來看…貌似性格和名字的寓意還真不怎麼符合。
李忘昔也知道自己太過失態了，只笑了一分鐘不到就笑夠了，隨後又變回了一張撲克臉。
把電話重新撥了回去，古顏滿是不爽的聲音再次傳來。
“到底什麼事能讓你這麼鍥而不捨？想追我？白嫖還是包養？小昔同意嗎？同意的話我現在上門去給你服務？”她一開口就是一般女孩子不會說的逆天垃圾話。
“……”李忘昔現在能理解為什麼有些大佬會養幾個不同性格的情婦了。
古顏這性格真跳脫，花活也不少……就是有點費人心神。
聽著她既陰陽怪氣又不屑一顧地聲音李忘昔翻了個白眼，邊扯犢子邊把李文夜剛傳來的檔案給她發了一份。
“…你還生氣呢？”
“哎呦，我可不敢，我哪敢生氣啊？當三就要有當三的覺悟。你可別騙我，我壓力很大的。”
李忘昔再次翻了一記白眼。
既然她想用這種形式說正事那也行，聽得懂就行。
“不騙你不騙你，小昔肯定同意，還說讓你一塊嫁過來，每天暖完床再給你攆出去。聘書都給你弄好了，看完考慮一下？”
“嗯哼？讓我先康康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提前說好，不接受白嫖，我可是跟小昔一溜的。”
“隨你。”
李文夜見兩人開始了很獨特的加密通話沒有插話的餘地，便默默起身去冰箱找飲料去了。
他們的方式看似很不正經…實則…應該是正經的。
…
“好傢伙，胃口挺大啊？這包養費小昔看了不吃醋嗎？”古顏按著剛才挑起來的話頭風格驚呼道。
“胃口大小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怎麼？還得讓小昔親口告訴你？”
“那倒不用，偷偷摸摸的事就別讓小昔知道了。”古顏慎重的跟和他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別說會讓人誤會的話，就算你不告訴小昔我也會說的。”
話題中斷了片刻。
“這個…啊！你認真的？”古顏詼諧幽默地語氣突然消失了。
“你說呢？小小包養而已，說包咱就包，哪還有開玩笑的？”李忘昔輕笑一聲，繼續用著玩世不恭的姿態說著。
古顏沉默了。透過電話都能聽到她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家？”
“現在？”
“嗯。”
“不太方便，上門服務留到下次吧。”
“我出門了。”
“喂，聽人說話啊。現在真不方便，再過一會要去小昔家提親。”李忘昔抬手看了眼時間，估計快要啟程了。
“這個條件我沒法拒絕，你不就想讓我賣身給你嗎？我賣！下次我會服務好的！”
“糾正一下，不是賣身給我。還有服務…正經一點，別說的我這麼惡俗好嗎？我是什麼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大叔嗎？”
“有什麼區別？”古顏已經把這件事提前定型了。
“當然有區別了，我可是正人君子難道真包養你啊？女孩子家家的別動不動就搞得我好像怎麼你了一樣……”
“沒區別。”她的聲音沉了幾分。
“誒你…”
“沒區別。”又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