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十幾個,大雄寶殿在正中央,估計也是戒備最森嚴的。
可誰知墨鸞剛有這個想法,一旁的步平庸卻是腳尖輕輕的在廟宇上點了一下,然後就到了大雄寶殿的房頂上頭。
墨鸞:???
他之前說什麼來著,最聽話了?
墨鸞感覺自己二十年來第一次想罵人,儘管她感情很少,但這次是真的想。
可誰知步平庸還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墨鸞生怕步平庸出事,也只好過去了。
墨鸞剛剛趴到了步平庸身邊,就發現步平庸已經掀開了一片瓦磚,正好將大雄寶殿看的清清楚楚。
他想幹嘛?
步平庸卻是這麼想的,想要調查清楚,怎麼能在別的地方折騰呢,直接看大殿啊。
果然,大殿裡面不僅僅有微弱的燈光,大門緊閉,而且還有人!
只見在彌勒佛的偌大金身下,一個暗門正在彌勒佛的敞開著,兩個僧人正抬著一個麻袋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又有兩個僧人扛著麻袋走了進去
步平庸給墨鸞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幹不?”
這可是能直接抓現行的。
墨鸞以為步平庸的意思是先撤,搖人過來,抓現行。
,!
於是點了點頭。
步平庸見老大點頭了,他便打算一躍而下,喊一句捕快,雙手抱頭蹲下!
墨鸞一直就在盯著步平庸,見他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不等後者跳下去,就給他按住了。
“走!”
冰冷的小手抓著自己暖和的胳膊,雖然這種看著跟女朋友挽著男朋友的手臂似的,但就這力度,步平庸有理由相信,自己只要說不走,這丫頭敢凍死自己。
步平庸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墨鸞再次悄無聲息的飛躍到了遠處的房梁之上。
“幫我護法。”墨鸞先是瞪了步平庸一句,然後從懷裡取出了符紙和紅色毛筆。
看樣子她似乎是要弄個什麼符籙。
“你要畫什麼符籙啊?”此時二人離得很近,步平庸說話的時候,那種氣息幾乎到了墨鸞的耳邊,讓墨鸞有點渾身不自在。
“洞穿符。”墨鸞冷冷的說道,還往旁邊挪了挪。
她怕自己的體溫凍到步平庸,畢竟這可是剛到春天,天氣還很冷。
洞穿符,顧名思義,可以洞穿一定事物內的物品,看到裡面的東西,屬於道門的符籙,這玩意的方法是公開的,但學會的外行人寥寥無幾。
墨鸞畫的速度也不快,甚至歪歪扭扭的畫錯了兩次,第三次才勉強成功。
然後她把洞穿符甩到了大雄寶殿的屋頂。
然後她和步平庸眼前閃過了一道金色光芒,他們二人看到,透過大雄寶殿的屋頂,可以看到正在搬運東西的和尚,然後就不能再深入了。
似乎是這個符籙只能洞穿到這一步。
“要不,我畫個試試?”步平庸看著僅剩下的一張符籙問道。
墨鸞剛把符籙紙給他,步平庸就畫好了。
比起她剛剛用的時間,起碼縮短了十倍!
步平庸的洞穿符籙再次被甩到了大雄寶殿的屋頂,只見隨著金色光芒一閃過,墨鸞先是看到了搬運的和尚,然後繼續深入,層層的樓梯下,地下的空間巨大,裡面密密麻麻放著一個個正在昏睡的孩童,以及正坐中間位置的兩個和尚。
墨鸞先是震驚於步平庸的符籙天賦之高,品質之好,隨即又攥緊了小手。
果然在這裡!
而步平庸此時卻是不滿足洞穿,還讀起了唇語給墨鸞翻譯。
“那個老和尚說夠了嗎,那個小和尚說怕什麼,大燕朝廷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