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她了。”
“誰說不是,這麼個人物,那安濟伯一家算是撞到槍口上了,還有端寧公主,哎,便是身份再高貴,沒有夫家的支援到底也就那回事……”
“是,這還不是說被罰便被罰了,淮國公夫人可是半句都沒為她求情呢……”
慧安聽聞這些話只淺淺笑了下,感受到東面似有道銳利的視線盯著自己慧安扭頭正撞上姜紅玉的目光,慧安衝她頷首一笑便自顧低了頭。
方才姜紅玉慫恿著叫她下場救治追雲,這事慧安可還沒忘呢,而她從來便就不是大度量之人,惹她她可是會睚眥必報的,慧安目光不覺閃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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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方才一番鬧騰,不少受不得血腥,膽子小的女眷已是早早離去,一時間方才還熱鬧非常的觀賞臺便顯得空落落了,那邊百官和公子們自不會被這些血腥之事嚇壞,賢康帝一走,眾人便興致極高的相邀著去蹴鞠,比騎射等。
關元鶴被幾個官員拉著,只他恐慧安累了想要早回府去,便推脫了兩句,實是盛情難卻這才尋了幾個藉口脫身過來問慧安的意思。慧安此刻心中正愉悅,倒也不覺著太累,加之馬場天高氣爽,風也宜人的緊,慧安倒也不想早早回去又被一堆的俗事纏身,故而便道不累,想在這裡多呼吸下青草的味道。
關元鶴聞言吩咐冬兒幾人用心伺候著,這才自顧而去。崔氏自去尋人說話,關禮珍姐妹又和玩伴一塊騎馬去了,慧安因方才體力透支的厲害便和文景心一起在場邊兒上散步,說起方才的事。
文景心不覺一臉的羨慕,心中既有對閨蜜好友的祝福,卻也是有些嫉妒的翻酸的,便道:“你如今可真好,既能做喜歡的事情,又有一心疼愛你的夫君,倒是叫滿大輝的女子都嫉妒的眼紅心熱了。”
慧安見文景心神情有些黯然,不覺握緊了她的手,道:“可是你的親事,伯母又逼你了?”
文景心聞言見慧安一雙眸子滿含了擔憂,不覺便打起精神,笑道:“我母親你還不知道,整日裡也就惦記著這些事情,巴不得將所有適齡的公子都看上一個遍,好早早地給我訂下親事來。”
慧安聞言猶豫了下,到底還是道:“前兩日我聽我們爺說汪二公子領了運送西藩戰馬的差事,如今應是快回京城來了。那西藩戰馬購回來如今都拘在離這裡不遠的天子六廄,起碼也得二三個月待馬兒適應了我中原氣候條件,這才能往邊疆運,故而這回想來汪公子至少也得留京兩個月。”
慧安言罷,文景心的心便是—跳,臉頰微微一紅,目光跳動了下卻瞧向慧安,狐疑地問道:“是不是你和你們爺說了什麼?”
慧安聽她這般問,便也笑道:“我說沒說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自己的心。你若真覺非他不可,那便得想想法子,總得探明瞭他的意思不是。若他也有意,這事便不能再拖著,到時候你便不用管了,我叫我們爺與他說去。若他真無心,景心你便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伯母中意的人該瞧你便也留個心,眼見著你也不小了,伯母著急也是應當,你總得頓全了老人的一分心不是。”
丈景心聞言面上紅透,目光忽閃了幾下終究是沉定下來,衝慧安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安娘。”
先前慧安總覺著文景心是沒有瞧中的人這才捨得自己的婚事一直拖著,只自知道了她的心意後,慧安才發現不管文夫人給她說什麼人家,文景心根本就不上心,顯是一門心思還念著那汪楊松的。這男人沒什麼,可女子也就這麼兩年,若是耽誤了,文景心這親事也便更加難尋了,故而慧安見她總算是下定了決心也便鬆了口氣。
見文景心沉默地想著心事,慧安便搖頭一笑自顧看向馬場遠方,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