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臉上明明寫著‘很在意’三個字,卻又偏偏跟我說違心話。”紀雲深捏捏鼻樑,有點頭痛的樣子。
“如果我說很在意,你會跟我說實話嗎?”
“會,為什麼不會。你無非就是在意當年的事情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訴你,那事情是假的,完全是有人無中生有的造謠。可是,你會相信嗎?當年你就不相信我,不是嗎?”
郭珮瑢抬起頭,看著紀雲深,覺得他似乎有點受傷,感覺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麼對他抱有成見,想了想,就伸出手來輕輕捅了捅他,有點討好地說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對啦。誰讓你當年沒把話說清楚的,搞得那麼曖昧,那個輔導員喜歡你的事情又是人盡皆知的,我自然就當真了。要怪只能怪你太受歡迎了,紀雲深你自己算算,大學裡喜歡你的姑娘,到底有多少個?只怕全拿過來的話,都可以填滿今天這個宴會廳了。“
“唔,可能還不止。”紀雲深大方不慚地自誇著,“所以說,如此受歡迎的我,卻只對你鍾情,你實在應該感到慶幸啊。郭珮瑢,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你人生中中的最大的一個獎嗎?”
郭珮瑢看著紀雲深笑得一臉欠扁的樣子,本來想出言諷刺他幾句,打壓一下他自戀的強大的氣勢,想想還是算了。他出錢又出力,為自己表妹的終身大事勞心勞力的,自己實在不應該再跟他過不去,還是多順順他的毛比較好。對付像紀雲深這樣腹黑的男人,只能討好他,使他儘量不對你耍手段,想要跟他硬碰碰,基本上會死得很慘。
紀雲深一直細細地觀察著郭珮瑢的臉色,發現她從隱隱的不屑到後來的認命狀態,覺得這一過程十分之有意思,也使得他再次肯定,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心口不一。以前的他,碰上郭珮瑢這樣的,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而經過這麼多年的磨鍊之後,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紀雲深了。他很清楚,對付郭珮瑢這樣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鎮壓,不要理會她說的是什麼,只要看穿她心裡的真實想法,然後直接動手就可以。既節省時間又可以直達目的,可謂是一舉兩得。
郭珮瑢和紀雲深,各自打著心裡的小九九,面上都維持著美好的笑容,一面吃東西一面看著廳裡來來回回的客人們。這些人,全是紀雲深請來的,基本上都是他的朋友,包括那個上次幫郭珮瑢看病的許醫生,也在那裡笑顏如花地周旋於各色男女之間,顯得極為遊刃有餘。看得郭珮瑢直撇嘴,直覺這個男人,也是個男女通吃大受歡迎的主兒。
紀雲深之所以請這麼些個朋友,主要就是為了段莫的求婚做一個見證,人多力量大,就算唐敏芝心裡還有點小小的不願意,在面對巨大的群眾壓力時,大概也會直接忽略那些個小別扭,稀哩糊塗地答應了。等到時候戒指一套,結婚證一打,紀雲深的意思就是讓段莫直接把唐敏芝拐進新房裡,趕緊生兒育女,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便可以萬事大吉。
老實說,他一直覺得段莫這個人其他都還好,就是脾氣不夠果斷,有些膩膩歪歪的,才會把一個簡單的婚事搞得這麼複雜。如果放在他手裡,或許現在直接連孩子都讓對方給懷上了。
郭珮瑢看著那個許醫生如此受歡迎,終於忍不住推推紀雲深,剛想問他點什麼,卻在此時又見到了另一張熟悉的臉孔,當下就輕聲叫了起來:“梁靖珂!他怎麼也會在這裡?紀雲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64、所謂“戰友”
郭珮瑢還沒從看到梁靖珂的震驚中回覆過來,今天的主角段莫就帶著唐敏芝走了進來。
大廳裡所有的人立刻都停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