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再去打,我剛不是路見不平去了嘛。嗨,你不知道媽;我今天居然看見有三男的欺負一小姑娘,我說這怎麼成啊,好歹咱也是軍人,見義勇為是必須的,於是就忙乎著聲張正義,把正事就給耽誤了……噢,噢,也怪他,是他突然跑出來說:蘇夏,你媽找你。那火急火燎的,我當時以為你找我有什麼大事呢,這不一緊張就真的給忘了嘛。”
夏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就你藉口多,也虧我是你媽聽你在這瞎掰,我看你往後嫁人了,你婆婆容不容的下你?”說著便用手點了下女兒的頭,“還是我自己去吧,你這一去別把自己又給忘帶回來了。”
站在一旁的陸明城抿嘴笑著抽走了蘇夏手中的醬油瓶,“阿姨,還是我去吧,外面挺冷的。”
夏琴連喊了幾聲,陸明城已經跑步走遠了,感慨道:“難怪你爸會喜歡他,果然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媽,我看你的眼皮子也太淺了吧,打個醬油而已。我在陸家的時候不也經常跑腿幫買東西。”蘇夏一臉不屑的側身擠進了屋裡,才脫了身上厚重的大衣,這才想起問道;“哎,媽,那個姓陸的今天怎麼莫名其妙跑咱家來了?”
“你看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蘇師長大聲斥責一句,從書房裡拿了一本書走了出來,“你陸大哥當然是來給我和你媽拜年的,怎麼書讀的越多越沒禮貌了。”
夏琴給蘇夏使了個眼色,蘇夏順著媽媽的眼神看見樓梯口一堆營養品啊,禮品啊、菸酒什麼的。夏琴比了個口型,“他帶的。”蘇夏小碎步衝了過去,誇張的嚷嚷起來了,“哇哇,爸,你們當兵的油水這麼多啊,怎麼就拜個年帶這麼多東西啊?不會貪汙行賄受賄了吧?”
“啪”蘇師長直接一本書毫不留情拍閨女頭上了,“胡說八道!這丫頭真是書都是白讀了啊!”蘇夏捂著腦門,憋屈著嘀咕,這是合理推測好不好?
“閨女啊,媽知道你對陸明城有意見,可是那事不都過去那麼久了嗎?咱不能小心眼啊,再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有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你若老揪著不放,媽也要教導教導你怎麼做人了。”夏琴難得有一次沒有盲目的護著女兒。不過轉個身也對蘇師長開口道:“不過說實話,我也覺得陸家這大孫子大包小包的的確是帶的太多了,要不回去的時候讓他帶回去一些?你們當兵的也沒多少工資,我看這是花了不少。”
蘇師長皺著眉默了默,“剛他進門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既然都帶來了,你再讓帶回去,不是太傷男人的面子了嗎?你們女人啊,就是太欠考慮了,沒事,等回頭閨女開學的時候,你也買些東西讓她去給陸家長輩拜個晚年。”
一家三口又聊了一會,蘇姑娘靠在沙發上神情萎靡的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媽,我上樓眯會覺。吃飯的時候叫我。”然後晃晃悠悠的就起身了。
“哎,你這丫頭,怎麼才起來又要睡覺!”蘇師長對著蘇夏的背影吼了聲。
蘇夏已站在樓梯上了,不服氣的回了句,“爸,我這不剛被你打成腦震盪了嘛,哎呀,哎呦,頭暈了,不行了!”
“瞧咱姑娘都叫你給慣壞了。”蘇師長眼見著閨女裝模作樣的跌進了臥房,氣呼呼的就對著夏琴嚷開了,後者也不搭理他,呵呵一樂,“我看我閨女哪兒都好,我就樂意慣我閨女。”說完也不管蘇師長什麼反應就進廚房忙活去了。
蘇夏是被樓下一陣接一陣的香味給饞醒的,懶散的摸出床頭櫃的鬧鐘,這都快十二點了應該要吃飯了吧?怎麼也沒個善良的上樓喊她啊?揉了揉眼,套好衣服,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卻瞄見家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三個人,看背影是一男兩女,坐的筆直的聽著她家老爹在大談特談革命。蘇夏害怕被老爹提溜著聽革命論索性坐在樓梯上等開飯了。
不一會夏琴喊了起來,“孩子他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