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留學的女記者,據說倆人已確定戀愛關係。名叫蘇夏。這個訊息陸雨晴還是一週後聽虞樂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為此陸雨晴曾專門去了那個“蘇夏”工作的報社,在她心緒激盪不安的等待中,卻看見了另一張陌生的面孔,不對,那同樣也是一張神采飛揚對生命充滿熱情的臉。後來透過短暫的聊天,她才知道原來她叫“尹蘇霞”。這位姑娘同樣很熱情的和她聊起了他們同樣熟悉的“蘇夏”,滿眼的羨慕和崇拜,也於此雨晴知道了很多不是官方傳來的蘇夏不一樣的生活。
陸雨晴哭哭笑笑的聽完了尹蘇霞對蘇夏近幾年生活激情澎湃的敘述,一路上焦躁不安的不知道該不該把此“蘇夏”非彼“蘇夏”的事告訴所有誤會了的人,但是當她回到虞樂駐地的時候,看見大哥一個人落寞的坐在訓練場地上抽菸,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大聲嚷嚷了起來,“你不要再抽菸了,也不要再思念了,她已經回來了,可是卻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傻啊,你還等什麼……”
陸明城只是面無表情的掐了手中的煙,起身,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別人聽的,淡淡開口,“很多事我早就忘記了,抽菸只是習慣而已……”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駐地的訓練營走去,那隻名叫“鬧鬧”的軍犬已經長的體型高大而雄壯,頗有當年瑞恩的風采,此時似乎很不滿意陸雨晴對自己主人的大聲呵斥,充滿敵意的露出了獠牙,兇狠的發出“哼哼”聲。“鬧鬧,跟上!”陸明城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這隻德牧立刻收斂了所有的情緒,乖順的搖著尾巴就歡喜的跑了過去。
七月下旬,陳一梅去報社尋事,左振軍一怒之下,當場宣佈八月初與尹蘇霞訂婚,並積極的向部隊打申請結婚的報告。陳一梅鬱卒難當,於九月初義憤難當的嫁給垂涎她美色已久的機關科長許某。
九月下旬,溫帶森林,全副武裝軍事演習……
指揮部外槍炮的轟鳴聲,低沉的引擎響徹雲霄,團長楊雄氣惱的看著眼前沙盤上紅藍交錯的旗幟,指揮部帳篷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胸口翻出白牌的屍體。此時屍體中有一人受不了僵硬的姿勢略微動了動腳。楊雄沒好氣的踢了那亂動的腿一腳,“詐屍啊!死了就有死的樣,別亂動。平常和你們怎麼說的平時要加強訓練,這都還沒上戰場,就被敵人給暗殺了。”
屍體中有一人沒忍住,不服氣的嘀咕道:“藍軍真他媽的缺德,搞偷襲!”
楊雄更氣惱了,“你能,你他媽的怎麼不給我搞偷襲啊!你也給我十分鐘之內殲滅一個連的軍力,我他媽的團長的位置讓給你幹。”
高暢瞄了眼被怒髮衝冠的團長要求挺屍的未開戰先戰死的戰友,再看看已經暴躁的在來回踱著步子的團首長,安慰道:“還沒到最後時刻,團長你沉住氣。”
“報告!”一個列兵衝進了帳篷,“報告團長,剛前線來報,我們有三支負責搜山的重灌裝甲車剛剛被全殲了。”
楊雄正在點菸的手抖了抖,穩了穩心神,沒吭聲。
“報告,還有我們的後勤補給線被藍軍給切斷了,炊事車剛也宣佈被炸燬了。”
楊雄向後一個晃盪,被高暢從身後給扶住了。
“報告……”列兵繼續道。
楊雄當真怒了,一個箭步跨到列兵的跟前,“你他媽的娘娘腔腔的,有什麼話,不能一口氣說完的嗎?嫌老子命太硬了是吧?”
列兵吞了口吐沫,正待開口,突然帳篷外傳來巨大的轟鳴聲,楊雄沒等列兵說完就跑了出去,就看見一輛武裝直升機穩穩的停在了指揮部外面的一塊空地上。從裡面走下來一行迷彩裝扮的三人,首當其衝一人就是這次軍事演習的最高指揮官高參謀長,也就是高暢他爹。身後還有一名少校,一名上尉。還未走近,高參謀長就大笑出聲,“要不是我們飛行員技術了得,就要被你的炮手當敵機殲滅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