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這就是我這次來的目的,我要給藍軍出一個大難題。”然後高參謀簡明扼要的一番解釋。
當蘇夏和高暢的背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後,楊雄有點琢磨不出味來,“我說老首長,您的這招棋我下的不大明白啊,要說你要找個炸碉堡的也用不著找個女同志啊,萬一誤傷了怎麼辦啊?況且你不是說她是才國外留學回來的技術兵嗎?不大適合參加這樣真槍實戰的演習吧?”
高參謀長高深莫測的一笑,“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藍軍的先鋒軍的指揮官是誰?”
“是誰?”
“陸明城。”高參謀長說完這個名字又是陰森一笑。
楊雄卻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狠狠一錘桌子,“我就說麼,什麼樣的部隊能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端了我的裝甲連,原來是……不過這又關他什麼事?”
高參謀長瞄了眼四周全好奇的豎起耳朵的下屬,索性吊足所有人的胃口,附在楊雄的耳朵邊咬起了耳朵。後者臉上神色由驚轉喜再轉為驚訝,“我怎麼覺得您這招夠缺德的啊?”
“嘿嘿……藍軍開戰不到一個小時就吞了我一個裝甲連的兵力,現在戰損率已經高達十七比一,我要不再出點摺子,就等著被整個軍區笑話?”
“那咱這算不算作弊啊?”
“作弊?我說老弟這戰場上瞬息萬變,千變萬化,什麼情況不會出現?我這也是給他們藍軍上一課。”
“可是,”楊雄不無擔憂的說道:“計策是好計策,但是這要是還沒見到該見的人就被不長眼的給擊斃了,你這步棋不是白下了嗎?”
高參謀長無所謂的抿了一口濃茶,“本來就是最後賭一把的,你就當垂死掙扎好了,反正離結束時間也只有兩個多小時了,咱們還要做好防備,別聊著聊著就被藍軍衝進來給端了指揮部,哈哈……”
作戰車躲避著戰火晃盪著在山坡叢林間穿梭,高暢有點同情的看了眼蘇夏,“你這真是要為我軍捐軀,學先烈董存瑞炸碉堡?”
蘇姑娘對著後視鏡臭美的照了照,漫不經心的回道:“我有的選擇嗎?”話說她也鬱悶啊,這自己前天才回國,還沒來得及回家裡報個到,就被學校招去了,然後就又被派遣到軍區,再然後自己莫名其妙又被高參謀長忽悠到這邊來了,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高參謀就嚴肅的開口,黨和人民有一件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我們紅軍的生死存亡就在你手裡了。這話說的嚴重無比,等蘇夏意識到是什麼事的時候,高參謀長就直接塞給了她一包只能冒煙的演習炸藥包。
可不是,這才將將回國就趕上軍事演習,於是她蘇夏現在被認定的角色就是一名英勇無畏的年輕小戰士,而且還被定義為男的,自然用高參謀的解釋是,戰爭從來就是男人的事,不可能讓女人幹這麼危險的事,但是鑑於這是模擬戰爭,所以蘇夏也被軍事定義化了。扯多了,一句話就是蘇姑娘的任務就是當烈士與敵人同歸於盡的。
現在高暢的任務就是將蘇夏送到敵軍佔領的腹地,然後儘量讓人把蘇夏給俘虜了,他就不明白了這自己老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有意思嗎?賠了自己一名戰士再炸死幾個敵軍?但是現在老爹不是老爹而是部隊首長,所以他只有執行命令的義務。如果說他起先是不贊同這樣的作法,但是一路走來,看見自己計程車兵全都掏了白牌,身上冒著白煙,或者直接挺屍被衛生員抬回單架,心裡僅存的那點正義感也被消磨殫盡了,現在他心裡只激盪著一個念頭,對付藍軍這樣陰損的部隊只有比他更陰損更缺德。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嗨,結婚了沒?”蘇夏無聊的起了聊天的心思,“恩恩,”高暢全副心神都在戰備上,沒料到蘇姑娘會忽然問道這茬。
“問你話呢?咱們現在是在戰場上,我們可是情比金堅的革命戰友,也許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