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那便好!” 上官子恆聞言,只覺心中那塊一直懸著的沉重石頭終於轟然落地,整個人如釋重負,頓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的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輕鬆與喜悅。
“凡兒,為師壽數已定,而且如今也是大仇得報。已然沒有遺憾了,還是不要浪費靈藥了,我把這一身功力傳於你,助你衝擊宗師境。” 無崖子一臉認真地說道,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然。他的眼神中雖有對上官子恆的期許,但更多的是對命運的坦然接受。
“師父,徒兒如今也有先天修為了,加上徒兒這一身凌空御物的本事,尋常宗師亦是可以斬殺,所以,功力徒兒可以自己慢慢修煉便可。只要師父您可以延壽兩三年,徒兒屆時定可醫治好您的。” 上官子恆言辭懇切,目光中滿是堅定和自信。他直直地望著無崖子,眼神中充滿了對師父的不捨與一定要救治師父的決心。
“痴兒,為師也是精通醫術,我這身傷勢,早已病入膏肓,藥石難救,為師自己還不清楚嗎!” 無崖子無奈地嘆息道,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悽然的苦笑,那是對自己身體狀況的無奈和對上官子恆執著的心疼。
見無崖子不同意,上官子恆神色焦急,連忙跪下懇求道:“師父,您就信徒兒吧!您跟師兄盡全力先延壽。待我下次歷練歸來,定能治好師父!師父,您就答應吧!”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和哀求,額頭緊緊地貼在地上,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與堅決。
“而且,靈藥徒兒還有,徒兒昨夜去大宋皇宮,把御醫署的存貨都取了出來。” 說著,上官子恆手上光芒一閃,又出現兩個千年人參。那人參根鬚完整,形狀飽滿,散發著濃郁的靈氣,彷彿能讓人瞬間恢復生機,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這靈氣所浸潤。
見上官子恆這麼說,蘇星河也是忍不住跪下勸道:“師父,小師弟孝心一片,您就答應吧!萬一三年後小師弟真能治好您呢!” 蘇星河的臉上滿是急切與期盼,他深知上官子恆的一片赤誠,也希望師父能夠接受這份孝心。
“唉…… 好吧,為師依你們便是,快起來吧!” 無崖子無奈地說道,他的眼中卻泛著些許感動的水汽,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上官子恆跟蘇星河依言起身,上官子恆轉向蘇星河道:“師兄,你精通醫理,便麻煩你為師父配藥了,如果還缺什麼藥您跟我說,我去尋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蘇星河也不推辭,鄭重地點了點頭,雙手接過人參跟靈芝,說道:“小師弟放心,我定會盡全力。” 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上官子恆和無崖子,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師父,我這次外出意外從鳩摩智那裡得到了《小無相功》,我嘗試修煉了一下,發現修煉出來的也是北冥真氣,而且行功路線跟我們《北冥神功》完全不同。這是怎麼回事啊?” 上官子恆對無崖子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求知的渴望。
“這個你要去靈鷲山一趟,找到我的大師姐巫行雲,讓她教你逍遙派的武功,你那同時修煉北冥和小無相功的事情,她會幫你解決。” 無崖子緩緩說道,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彷彿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
“師父,你能給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為什麼這兩種神功都能生出北冥真氣,卻彼此互不相容呢?” 上官子恆急切地問道,他對這門神秘的武功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其中的奧秘。
無崖子嘆了口氣,陷入了回憶之中:“我逍遙派本是道家宗門,創派祖師便是我師父,你的師祖‘逍遙子’,他老人家為了追尋天地之間真正的大逍遙,大自在,想要超脫生死,便從道家典籍《南華經》之中悟出了一門神功名為‘逍遙’。” 無崖子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在講述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