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湧起保護欲;他下容許別人動她一根寒毛,又怎麼會親手傷她分毫?
見她落個輕鬆,他緊繃的情緒也慢慢緩和下來,有了說笑的心情。
「萬一又發生跟上次一樣的事——」他故意問,長指在她的肩頸撩撥。
她嫣然一笑。「我特別允許你再燒我一次屁股——整型費用得由你出。」
他笑了。
她很糗地打了他一下。「你最好珍惜你的好運。今天以前,你想都別想會有這種『優待』。」
她臉紅地說著,想到之前幾次「騎馬打仗」時衝向臨界點的快感,就使她對「策馬入林」的恐懼感降低許多,再加上她確認了自己愛上了韓道辰,對於愛愛,就從膽怯變成了期待。
記得曾經有好幾次,她好想好想要他,只差點沒開口要求他衝進去,今夜總算能如願了。
他定定地看著她,眼中的熱流令她酥軟,他打橫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上,隨即壓了下來。
「你今天去找白禹銓,跟他說了些什麼?」
雖然他能猜到幾分,但還是想親耳聽她說出來。
他想聽,但她偏不說,吊他胃口。「你知下知道在床上提起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她誘惑地輕扭纖腰。「愛我吧!阿娜答。」
他深深吻住她的櫻桃小口,為她輕解羅裳,三兩下,她就渾身光溜溜。
他最愛看她裸身在他的床單上打滾的樣子,她的身材比例勻稱,模樣嬌美,只要躺在他的床上,什麼姿勢都好看。
她也不甘示弱,又撕又扯,終於成功地讓他裸露出胸膛。
「不公平,我都一絲不掛了,你卻保留下半身沒脫。」她嗔。
「我怕脫了你會流鼻血。」
「那我也怕你流鼻血,我也要把衣服穿回來。」她作勢去撿回衣服。
那怎麼行?
他三兩下動作,就讓自己像初生娃娃一樣,身無片縷。
「乖乖的!」他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後起身到小吧檯那邊,開啟一瓶紅酒,照例,沒帶杯子就回來。
風穎癱軟在床上,看著他懶洋洋的走姿。
他的身體結實,毫無贅肉,當他朝她走來的時候,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全身蘊滿了力量,潛藏在炙燙體膚下的力道,令她不可扼抑地輕顫。
「紅酒給我。」她柔柔地爬起身。「這一次,換我餵你喝。」
她仰頭喝了一口酒,帶著嫵媚的微笑,吻上他的薄唇,將酒液哺餵給他。
他飲下那口酒,搶下酒瓶放在床下。
然後,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抓起酒瓶,豪邁一啜,將酒哺餵入她的口中,任酒瓶掉到地面,滾呀滾的,濃郁的酒香灌滿一室。
然後,在他吻住她,將醇酒哺入她的口中時,深深佔有了她!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春意深濃濃,充滿了他的低吼與她的嬌吟。
她撕抓著床單,柔媚的身子承受他最猛烈的攻擊。快感累積到某個臨界點,她突然像被閃電劈中一樣,全身顫抖不已,發出一聲尖叫。
他喘著氣抱著她翻身,她抗議地輕咬他一口,穩穩地趴在他身上嬌喘。
他垂眼看她。「嘿咻成功了。」
「嘿咻成功了。」她笑得連眼兒都眯了起來。
「我記得你說過,在我們『嘿咻成功』以前,不准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故意問。「敢問大姊大大大,我現在可以出去拈花惹草了嗎?」
她捶了他一拳。「不行,你現在是本大姊大大大的『愛用品』,不准你偷吃!」
「哈哈哈。」他大笑,胸膛的震動傳到她身上,她好愛這種親密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