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虛而入?一定不是這個詞的原本含義。
李哲滾燙的唇,不由分說覆上了我的。
悠長的吻,纏綿輾轉了千百回,挑逗著彼此。
當他終於一個挺身衝進我的秘密花園時,某種奇妙的依戀感油然而生。
我在意亂情迷之餘,豁然明白他賦予那四個字最直白的意思。
“色狼……”我斜睨著李哲。
“你不喜歡?”李哲的眼睛,此刻霧氣氤氳,漂亮得驚人。
我笑,伸手拉低他,指尖有意無意地輕輕撫摩他的敏感部位。
“小色女。”李哲急遽地喘氣,又重重吻過來,熾熱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臉頰上。
力量和溫柔水乳交融,愛戀與熱情親密無間,我們的節奏默契得天衣無縫,每個人都忠實於自己的情感和慾望。
從前,我並不覺得李哲是個很任性的人。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讓我明白,做他的“朋友”和做他的“女朋友”,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他依然疼我如父兄,那孩子般的任性卻也張揚地散發出來。
早上,我準備去買菜時,他明明感冒,在打噴嚏,偏要自告奮勇和我一同去。
我瞪了他一眼說“不準”,他就擺了一副小狗慘遭拋棄般的表情望過來,彷彿我不讓他去,他的幼小心靈就會遭受重大創傷似的,最終我忍不住笑,只好投降。
等我對著電腦,專心致志地在中國數字化期刊群、外文文獻資料庫裡尋找靈感,他又會興致大發地提議到外面逛逛。
我說“等會兒”,他就趴在書桌上偷覷著我、一臉鬱郁地說:“小薇,我頭疼。”結果,又是我投降。
還好,在CJW爵士吧,置身於舒適的大沙發椅與古老的東方紗縵間,伴著悠揚的JAZZ和醇香的珍藏紅酒,與他共度一個慵懶的午後,未嘗不曼妙愜意。
第十四章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2)
晚上,他去洗澡,才幾分鐘就跑出來,悶悶地說蒸氣燻得他頭昏眼花。
於是,我體諒他大病初癒,一時心軟,就順便幫他洗了。
看到他胸前有好幾道長長的傷疤,我忍不住問他怎麼回事。
他就可憐兮兮地答,是從前胃結石手術留下的。
因為醫生一個馬虎,把紗布什麼的忘在裡面,還害得他痛苦地捱了好幾次刀呢。
明知他是故意誇張,可看見那些傷疤,我還是不覺有點心疼。
到了臨睡覺,他就抱了枕頭笑嘻嘻地蹭過來,理直氣壯地要求借他一半床用用,理由是他房間的空調壞了,太冷。
等我以保留私人空間為由,推他出去時,他又要膩在我身邊,軟語相求。
到最後,終是我心軟,拗不過他。
大冬天的,在暖烘烘的被窩裡,有時不困,我們就喁喁細語兒時的種種趣事,漸漸相擁睡去。
當然,我想有些男人的愛和性就像光和影的關係,緊密相連,不可分離,李哲正是如此。
自從那夜之後,他就熱衷於抱我一起“床上運動”,尤其是做“早操”。
於是,我近兩個月好不容易養成的早起習慣,到放寒假的時候,已經徹底被他破壞了。
這天清晨,我照例六點二十就迷糊地坐起身來,照例被李哲拖回被子裡再眯一會兒。
“縱慾過度的傢伙,感覺好點了嗎?”好半天,瞌睡蟲慢慢散去,我睜開眼,故意嘲笑李哲。
昨晚他變身為大灰狼後,突然臉色蒼白,說有些心悸氣悶,最終沒繼續那花花心思,只單純地擁了我入睡。
我想他八成是被那些人打傷後,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還好,如今臉色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