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一場驚天大戰關頭……為什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是在跟一個完全陌生地女人滾床單了?
中間地一段記憶,完全沒有,完全就是斷層。
這樣子地感覺,可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
“哎呀!別亂動……人家在開燈!”身上的女人抬高身體一個勁向前方摸索,不期然間,胸口就抵在了丁卯的腦門之上。並且巧不巧地,那一道曼妙誘人地溝壑,直接是抵在了他的口鼻之間。
女人裸著上身,傲人地雙峰充滿了誘惑。
丁卯驚魂初定,又被這等驚豔事情猛然突襲,登時就有點兒把持不住,嘴巴極不老實地有了小動作。
女人嗔叫一聲,說是不要丁卯亂動,卻又故意來來回回假意摸索前方,實則絕對是鼓勵般地逗引某人動作能否更大一點。
丁卯口鼻被埋在香肉裡,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半暈半醒配合著些微動了幾下。
或許是動作太過於僵硬呆板,立刻就引來了對方不快。果然就似乎聽到女人略微有些不爽地哼哼聲,然後女人終於是手臂一用力,抓到了近在咫尺地燈繩。
啪,燈亮了!
刺眼的燈光下,一個全身一絲兒不掛地人間尤物,就這麼翹亭亭,鮮活、白嫩、可口地出現在了丁卯的眼前。
丁卯看呆了!
真的是一個完全陌生地女人!一個絕對百分百從來沒有見過,而且絕對是屬於他這等屌絲男心目之中頂級女神形象地……堪稱完美地女人!
只是簡單地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這樣的一個絕世尤物,實在是太過於蒼白失色。
丁卯只能在心中大呼“女神!”差點兒他真的就要拜倒在地,頂禮膜拜了。居然跟這樣的一個女人一起滾床單?天啊,這玩笑,也開太大發了吧!
“起來啦,死鬼!”
女人說話不客氣地踢了丁卯一腳。
丁卯嗷地叫了一聲,被踩著了尾巴的野貓一般,嗖地一下便跳了起來。
“啊!”
女人顯然也是絲毫沒有防備丁卯有此劇烈反應,嚇得尖叫一聲,一個趔趄向後倒去,似乎受傷倒在地上。
咦!
丁卯心裡咦了一聲,眼前的絕色完美女人,倒地一瞬間非常之真實地發出痛苦嬌。叫聲,讓他瞬間裡打消了這女人是個充氣大波娃的搞怪念頭。
她是真的女人。
“死鬼!看什麼看,還沒看夠?都被你給折騰了一整夜了,你到是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女人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見到丁卯居然還在傻呆呆盯住了她的胸脯流口水,有點兒害羞地扯了條床單過來遮住了身體。
說話時就要伸手去擰丁卯的耳朵。
說擰耳朵,果真就上手來擰。
女人做出這樣的一個動作時,丁卯心頭‘恍恍’似有相類似一幕幕畫面浮現而出,都是關乎這個女人的。
是這個女人和他平日生活裡的點點滴滴。
似乎是,這個女人,很喜歡對他做這個擰耳朵地暴力動作。
看著那隻清輝玉臂寒,在熒光床頭燈對映下越發圓潤奪目地手臂照準了他的耳朵伸過來,丁卯居然都沒有想過要躲閃。
非但沒有躲閃的意思,反而是很配合地故意將腦袋略微偏了偏,調整好一個適合角度。
他做這一個動作,完全順勢而為,沒有半點兒地矯揉造作在內。
就彷彿,這一個簡單之極地動作,他已經做了不知道幾萬次……真的是幾萬次,都似乎成了一種本能。
而且女人的蔥白玉臂終於是擰住了他的耳朵剎那,心頭再度‘恍恍’有聲,一幕幕類似場景,千萬張電影膠片一般飛速重現重合,凝成一起,化作一個最深刻烙印,重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