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殺,因為我對衛斯夫人說的話。”
“衛斯夫人是瘋子,”伊戈提醒他。“但你本來可以更有騎士風度。淑女們喜歡你有騎士風度。如果你能像從伊利昂手裡救下那個木偶劇女孩一樣救下紅寡婦……”
“伊利昂在里斯,而那寡婦也不需要救。”他不想談起坦希莉。“高過頭的坦希莉”是她的名字,但她對我來說不算高過頭。
“好吧,”男孩說。“有些騎士對女士們唱有騎士風度的歌曲,或是用月琴彈奏旋律。”
“我沒有月琴。”鄧克看起來很鬱悶。“而那夜我在厚板鎮喝得太多,你說我唱起歌來就像泥坑裡的公牛。”
“我忘了,爵士。”
“你怎能忘了?”
“你告訴我忘掉的,爵士,”伊戈說,一臉無辜。“你告訴我下一次提到它我耳朵上就要挨一下子。”
“不會有唱歌這回事。”哪怕他有那樣的嗓音,自始至終鄧克所知的唯一歌曲就是《熊和美麗淑女》。他懷疑要贏得威博夫人的芳心它能起多大作用。水壺又一次冒著汽,他們把它費力搬到浴盆邊倒了過來。
伊戈第三次汲水裝滿它,然後爬回井沿上。“你最好別在冷壕堡吃喝任何東西,爵士。紅寡婦毒死了她所有的丈夫。”
“我不像要娶她吧。她是個出身名門的淑女,而我是跳蚤窩的鄧克,記住了?”他皺起眉。“不過她曾有過多少丈夫,你知道嗎?”
“四個,”伊戈說。“但是沒有孩子。不管何時她生孩子,一個魔鬼就會在晚上來要了那孩子的命。駝背山姆的老婆說她把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賣給了七重地獄的主宰,因此他才會教給她黑魔法。”
“出身名門的淑女們和黑魔法沒什麼瓜葛。她們跳舞唱歌,還做刺繡。”
“也許她和魔鬼們跳舞,刺繡邪惡的法術。”伊戈興致勃勃地說。“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出身名門的淑女們做什麼呢,爵士?衛斯夫人是你曾知道的唯一一個。”
那夠傲慢無禮的,但卻是事實。“也許我不知道什麼出身名門的淑女,但我知道一個想要耳朵上挨一下子的小子。”鄧克摩擦著自己的頸後。一整天穿鎧甲總讓它硬得像木頭。“你是知道王后和公主們的。她們曾和魔鬼跳舞、練習黑魔法嗎?”
“席拉夫人是這樣的。她是血鴉公爵的情婦。她在血中沐浴好保持她的美貌。有一次我的妹妹雷伊在我的飲料裡放了愛情藥,這樣我就會和她結婚,而不是和我的妹妹戴拉。”
伊戈說得就像這樣的亂倫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一件事;而對他來說確實如此。坦格利安家族一直兄妹通婚有上百年了,好保持龍王血脈純正。雖然最後一隻真龍在鄧克出生前就死了,龍王們卻還在繼續。也許諸神不在乎他們與自己的姐妹結婚。“那藥水起作用了麼?”鄧克問道。
“它本來會的,”伊戈說。“但我把它吐了出來。我不想要妻子,我想要做一個御林鐵衛的騎士,只為服務保護國王而活。御林鐵衛們發誓不事婚娶。”
“那是高尚的,但當你長大一些就會發現你更想要一個女孩,而不是一件白披風。”鄧克在想“高過頭的坦希莉”,還有在白楊灘她對他微笑的樣子。“尤斯塔斯爵士說我就是那種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的男人。她的名字是亞莉珊。”
“她死了,爵士。”
“我知道她死了。”鄧克說,有點惱火。“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他說。如果她還活著,他會樂意讓她嫁給我,或者是某個像我的人。從前從來沒有哪位貴族把他們的女兒許給我。”
“他死掉的女兒。而且奧斯格雷家族過去可能曾經是貴族,但尤斯塔斯爵士只是個有封地的騎士。”
“我知道他是什麼。你想要耳朵上挨一下子?”
“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