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等著,白柏川交接的速度很快。
同事還在辦公室的沙發椅上躺閉目養神著呢,就聽見門被人開了一下。
白柏川進來說了句:“審完了,麻煩你了。”後就轉身消失在了門口,留下了一扇搖曳著的門。
“不是?這小子今天怎麼像陣風似的,什麼事那麼著急啊?”
本來還想打探下的同事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了,只好無奈的站起來去工作。
對接完工作的白柏川一路小跑回了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警服,換上了一身乾淨清爽的便服就準備衝出更衣室。
剛剛忘了和雲祈交換聯絡方式了,白柏川怕她等的著急,萬一在旁邊東走走西看看兩個人就錯過了。
路過鏡子的時候,白柏川忍不住退了一步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
雖然和平時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今天的白柏川總感覺自己看著很彆扭,他快速的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皺,又整理了一下發型,這才覺得順眼了一些。
白柏川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辦公樓,快到門口的時候才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出了警察局大門,四處張望著尋找雲祈的蹤影。
終於,他在馬路的對面找到了少女的蹤影。
雲祈正蹲在綠化帶邊上和一隻野貓玩,這一帶的野貓都被他們局裡的人抱去絕了育,又每天好吃好喝的喂著,不僅親近人還很通人性。
當警察們出警執行任務的時候,它們就乖乖的趴在草叢裡看著,收隊的時候才會出來黏著人貼貼。
附近的人看到都說這是局裡養的,有正規編制的“警貓”。
現在外面的天已全黑,路燈下的雲祈垂著眼睛摸著小白貓的肚皮,小白貓舒服的眯著眼睛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畫面看著平靜又溫馨。
感受到白柏川的視線,雲祈轉過了頭說道:“你來啦?”
還從來沒有人在下班的時候等著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空空的心臟被填滿了一樣。
不過這種感覺對白柏川來說有點陌生,他有點機械的點了點頭說道:“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好。”
雲祈拍了拍小白貓的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推出了自己的腳踏車:“走吧。”
白柏川追了上來,從雲祈的手中接過了腳踏車,兩個人就這樣在月光下慢慢的走著。
要是有不知情的路人看到這一幕,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對青春的大學生情侶,但如果湊近一點聽清楚兩人的談話的內容,可能會驚訝的下巴都掉到地上。
“‘影’現在還會跟他交易嗎?屍體都是十五年前的了,早就應該腐爛了吧?”這是看起來像清爽男大體育生的白柏川說的。
“玄學有五術,仙、醫、命、相、卜。”這是他旁邊看起來小鳥依人的雲祈說的:“我聽說精通五術之醫的人,不僅能治療頑疾,還可以能讓屍體保持百年以上不腐爛。”
在這個適合說“今晚的月色真美”的晚上,兩人對剛剛收集來的線索進行一番溝通。
“他讓我們週末去黑市找的這個人,你有聽說過嗎?”雲祈對這種灰色地帶不太熟悉,只能把問題拋給了白柏川:“他的代號叫‘麻雀’。”
“沒聽說過。”
遺憾的是,白柏川也沒有聽說過這樣一號人物他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黑市裡的人員複雜,一個人可能不止有一個代號。面對不同的人,他們會穿上不同的身份。”
“那看來只有見到本人才能知道了。”雲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烏鴉’讓我們這週末的時候去找他。”
“那週六一早我們就行動。”白柏川果斷拍板。
“我也是這麼想的。”雲祈也認可的點點頭,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