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掐得手心一陣痛。
前兩天,是他言之鑿鑿地對我說和他沒關係,而今又如何?
“這件事,責任在我。
李哲的傷要緊嗎?我會盡量補償他。”維東黑色的眼睛裡是滿滿的認真,走到我旁邊鄭重地說。
我瞥了維東一眼,再無話可說,轉身就走。
客觀地說,這件事維東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他直接謀劃的,可他終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趁我還有些理智,我不想有平生第一次打人的經歷。
維東卻不肯放過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現在在哪家醫院,我會向他道歉……”
“不必!”不想再看到維東,我拼命要甩開他。
“告訴我,我會負責。”維東沉了聲音。
“負責?你怎麼負責!”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開他,我聽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怒火勃發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反覆迴盪,“醫生說,他的右手就算治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