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了更加緊密的抱著祁納,雙腿夾的更加用力。
好像是水到渠成,彷彿在四年前那個炙熱的夏天就已經註定,他們就必然有這麼一天,只是他們沒想到會以這樣一個方式,以這樣一個表現來完成。
項玉瑤一米六七,也有一百一十斤重,可架在祁納的腰際,他沒有一絲疲勞的感受。項玉瑤更是體會到不曾有的樂趣,慢慢她愈發清醒,那種快感也更加清晰,她不斷調整身姿,滿足這身體的需要。
終於她發現,那巨大的兇器並沒有盡入,顯然它太龐大了,他們的這種怪異的身姿也恰到好處的發揮了巨大凶器的特點。她暗暗驚歎,忍不住身體一次次嘗試到底,到底。
祁納抱著她在皇后套間裡走動,一次次終於滿足了項玉瑤的嘗試,依著巴洛克裸女油畫,他發起了衝刺,上百平米的空間裡,只剩下項玉瑤不成聲線的叫喊聲,空曠的房間充滿了嗚咽哭泣叫喊聲,隨著祁納的節奏而變幻,彷彿是一個人生的變奏曲。
也許是聲響太大了,讓屋外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旗袍服務員小心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高跟鞋發出輕輕的響聲,等到她好奇的打探浴池中的一切時,祁納正全力衝刺,看見了她的意外闖入,卻也沒有停緩動作。反而更感受到了額外的刺激。
那穿著旗袍的服務員這才看見祁納,四目對視,她害羞的捂臉,再無顧忌,落荒而逃,項玉瑤也看見了這服務員,可那裡還有分辨的思維,反而是潛意識中意識帶來的羞恥感讓她達到了又一波,又一波的峰巔。
那服務員逃出了皇后套間,心神不定的回到休息間,就見幾個同事圍了過來,都是好奇的問她,難道一直以來都是正面示人的項總也墮落了。
那服務員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尤其是看見被她們敬重的項總,好像是被釘在牆壁上,男人好像打樁機似的撞擊,幾個年輕女孩都是面紅耳赤,各種念頭不一而足,但都對穩重健康的項玉瑤走到這一步有些淡淡的失落。
項玉瑤那裡知道自己在這些底層的小女孩心中有這樣高的地位,一次聲嘶力竭,悠長的吼叫,她終於迎來了人生中最瘋癲的最不可思議的巔峰。
祁納趴在她的身體上,厚重的喘息撲在她的臉頰上,她生怕站著的他會鬆弛下來而摔倒自己,掙扎著從峰巔中出來,兩隻腿放下夠著地面。但她那裡想到,身體依然緊緊的包裹著他,腳尖落地,包裹著的巨大凶器卻並不鬆懈,她只覺得身體依舊腫脹,腳尖每落地一分,她便有更深一絲的感覺,她有些恍惚,彷彿自己整個身體都被祁納巨大的兇器支撐著。彷彿自己就掛在它的上面。她有些驚歎,不得不讚嘆他的巨大凶器,更讚歎年輕人恢復的如此之快。
祁納氣息慢慢勻下來,雙手握住項玉瑤的腰際,項玉瑤峰巔之後的滿臉嬌羞,別有一番風姿綽約的動人:“快放我下了,簡直被你弄死了。感覺好特別,現在就好像坐在你的大傢伙上面。”
說著她用力夾了夾,又道:“快歇會吧!”
她比較是虎狼的年紀,說話要比小女生直接的多。聽的祁納也是脖紅耳赤,不過更覺得刺激。
兩人一分開,項玉瑤就覺得身體空蕩了許多,許多東西流了出來。她嬌羞的走到淋浴花灑前清洗身體。
祁納湊了過去,從背後抱住項玉瑤說道:“項姐,要不要繼續啊。”
項玉瑤嗔道:“才不要呢,都累死了,我要睡覺呢。”跟著又道:“以後不要喊我姐,好像我多老似的,叫我玉瑤就好了。”
祁納微微笑雙手上下大行其手,項玉瑤連連求饒,終於道:“小祁,好寶貝,求你了,我隨你,不過這次不要站著了,我想躺下來。陪姐姐回房間,回房間都隨你好不好!”她被祁納的小動作早弄的心神大亂,就覺得翹臀後邊那巨大的兇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