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頁)

“那是因為我死的時候只有27歲。”

“果然!”我拍拍手,“我今年23,只小你4歲,最多叫你哥哥。”

他笑起來,聲音爽朗而略帶磁性,很好聽,很青春,甚至很陽光。他怎麼看都不像一隻鬼。

我扳指推算,“一千多年,那是清、明、元、宋……”

不等我推算完,他已自動提供答案:“唐。我是唐朝人。”

“唐朝?”那可是歷史上最香豔昌盛的一個時代。“那你一定同她們很熟,趙飛燕,楊玉環,武則天,”我想起最近正炒得火爆的《大明宮詞》,“對了,還有太平公主。”

“我和她們不熟。”秦鉞微笑,“我只是一個武士,遠離宮殿。”

“那多麼可惜。她們可都是美女。”我問他:“對了,你是怎麼死的?”

“戰死。”

高宗時期,邊境來犯,戰亂頻仍,護城守衛們枕戈待旦,誓以生命維護城中老小婦孺的生活平安。

年輕的秦鉞是守城死士之一,自知當夜必死,在月亮升起前向同伴傾訴心事:“我們是為了保護女人而戰的,這是男人的天職。可是,我卻還沒來得及真正認識一個女人,同她轟轟烈烈地愛一次。”

說這話的當夜,敵人來攻,秦鉞身中多箭,戰死城頭。拼著最後一絲力氣,他以手中矛尖蘸著鮮血在城磚上用力刻下自己的名字。

那是一個月圓之夜,彼時月已升至中天,明潔如洗,秦鉞對著月亮起誓:如果多年之後,有一個姑娘,純潔善良,一如明月。她會出現在這城牆之上,於月光下讀出我血浸的名字。那時,我的精魂將附在這城磚上重生,與她生死相愛。

不料想斗轉星移,轉眼便是千年的沉寂。秦鉞於九泉之下苦苦等待,終於等來我今夜的赴約。'

是的,這是一場約會,在千百年前已經訂下了的。只要我出現,便正是時候,不早,也不遲。因為,他等的是我,而不是別人。

而我,看著他剛毅的面容,亦深深明瞭,這個與眾不同的勇士,也正是我等待的人。

我們相遇,就像風拂過水麵一樣自然而動盪,千變萬化,每一分鐘都有新的漣漪新的驚喜。

他給我講前人的風俗典故,而我告訴他今時的禮儀時尚。我在城頭起舞,白色的棉布裙襬舞成一朵碩大的百合花,只覺自出生至今從未有過這樣的喜悅快樂。

我讓他走近,聞我身上的香水味,說這是法國的牌子卡佛蓮,還是上次我陪黛兒去香港時她買來送我的。

香港?法國?他不明白。他說唐時的婦女也是香香的,不過是用香料薰染的。

我不信,聽說那時女人都穿得又厚又多,幾個月不洗澡的,怎麼會香?

他笑笑,不與我辯。但是指著我的純棉裙子說這並不是最好的料子,他們那個時代,有一種絲棉,又輕又暖,整條裙子可以束在一起穿過一枚戒指。

我神往。絲,一直是我十分敬畏的一種衣料,總覺得它是有生命的。它的前世是一隻只蠶,努力地食桑,纏綿地吐絲,絕望地作繭自縛,愈掙扎便纏繞得愈緊,直至吐盡相思,化蛾歸去,然後成就一件件柔軟的華衣。

整個過程像不像愛情?我問。

愛情。他輕輕重複著,似乎對這個詞有些不適應。他說,我們那個時代的女人不會這麼大膽地談論愛情問題。

我笑了,告訴他今天的女孩們都不一樣了,她們要出去工作,同男人一樣上班,還可以做男人的上司。不過可不是武則天那樣的女皇上司。在現代,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官做得大也不等於可以多娶妻子或多嫁丈夫,都是一夫一妻,多出來的那個叫第三者,而且一對夫妻只生一個孩子,多了要罰款。

他驚訝,露出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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