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死了。”
“什麼！”我驚訝道：“被水嗆死！”
趙飛說道：“錢醫生今天早上漱口，水掉進了他的氣管，他猛烈地咳嗽，最後心肌驟停。現在法醫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樣。你想想你的夢裡，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徵兆。你們所說的死神規則，是不是什麼類似於埃及法老的詛咒。”
我說道：“大部分夢境都記不清了，但是我的夢裡所有人的死亡都是因為黑幫械鬥死亡，包括我自己的死亡也是這樣。所以應該沒有聯絡。”
中年大師忽然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真實的，甚至連你周圍的女伴也不是真實的，甚至於我們都不是真實的，甚至於你自己也不是真實的？”
是啊，我早上是有這種感覺。我對著中年大師道：“最近我頻頻做惡夢，確實是有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反正到處都透露著怪異，就比如，呃，對了就比如即使秋天和冬天都不穿衣服了，即使她們不說話，我也能一眼看出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秋天摟著我道：“傻瓜，那是因為你熟悉了我們的味道，自然能夠分辨出來了。”
趙飛大感尷尬，這陳迪也真是的，在和尚面前說這些。
中年大師依然微笑地看著我。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不符合邏輯啊，為什麼我能一眼就分辨出她們來？記得昨天，我睜開眼睛，看見雪白的波波，我居然就知道是冬天的波波。
而前天，前天的事情呢？我記不清了。
而再前天的事情呢？
這怎麼回事？我居然好像全都忘記了。
大師說道：“這是一個幻惑的世界，需要打破心理的幻象，用死亡的境界來修心。”
我看著大師道：“不好意思，大師，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大師說道：“心生分別，方有真實和虛幻。如果你不去分別，則真實就是真實，虛幻就是虛幻，真實亦是虛幻，虛幻亦是真實。”
我說道：“大師是不是要告訴我，不用去分辨？”
大師笑道：“不錯，你悟了。一切唯心造，心不動，一切皆不動，心一動，一切跟著動。”
我問道：“難道我只需要保持平和的心境就行了嗎？”
大師點頭道：“虛妄與真實，本不可說。無一法可求，念念寂滅，念念分明。一念追求，即成妄念。有生既有死，生死自在。心淨即是極樂，自性本清淨。”
我心裡開始細細思考大師的話語，我心裡感覺這些話語裡，區區幾個字，但是包含的資訊量太大了。
我不悟啊，一念追求，即成妄念，是不是我心裡有了什麼追求嗎？忽然我想起了那個最開始的夢，一些零碎的片段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夢到，秋天她們被核彈炸成灰灰，當時我的心好痛……
對，我是不是產生了對秋天和冬天的執念了呢？
還有許多意思我沒領悟，這大師也是，難道不會說些人話嗎？
我問大師道：“有生既有死，生死自在。是何意思？難道大師不害怕死亡嗎？畢竟大師也出現在了我的夢裡了啊。”
趙飛警官也是緊張地看著大師。
大師說道：“在這個世界的死，也許在另外一個世界叫做生。”
趙飛警官說道：“我不相信有來世，我也不相信有地獄或者天堂，或者說中國的陰間。我只相信物質泯滅了，人也泯滅了。”
大師說道：“那你確認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是真實的嗎？”
這位大師總算說白話了，我也聽明白了。於是我說道：“那麼大師的意思是，我們所處的世界是虛幻的世界？那麼如何解脫？”
大師說道：“本無束縛，何來解脫？”
這大師又不說人可以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