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真田幸村心裡想,你跑啊,看你跑得到幾時。
1568年1月,就在真田幸村已經收復三分之一個北路的時候,島津家久直接帶著30萬大軍從姬路城強勢復出,以10萬軍隊在鍋島直茂的帶領下,攻下近畿與北路的連線口八上城(八上城前些時候被真田幸村收復),而島津家久親自以20萬大軍入侵近畿。而島津義弘率領大軍從北路七尾港坐著船逃跑,從水路逃回了“中國”美保港……
現在真田幸村和武田信玄都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了,真田幸村的13萬大軍在北路(折損了些),而八上城又被島津家10萬大軍堵住,回不來了。
真田幸村乾脆全力收復北路,給主公武田信玄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於是1568年5月整個近畿地區被吞入島津家版圖,而武田信玄現在只是一隻吞下了北路這個誘餌的可憐蟲罷了。現在武田家只有北路一個地區。
近畿拿下後,四國地區和“中國”地區才真正變成了安全的大後方,而所有的物資兵力,都可以先運到近畿地區,尤其是京城室町御所,此時的我已經擁有了絕對的優勢。
5月2日,我來到室町御所,面見天子。整個室町御所其實都已經是被我的兵力控制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才是天子。
我的身後,跟著薩摩忍者眾首領隱風。說來好笑,自從我腿腳有些不方便以後,平時手上都要拿著一個柺棍,我但我的心裡也需要一個柺棍,所以我以50000兩黃金一年的價格,聘請了我見過的這個世界武藝最高的人,隱風。
我也理解了為什麼歷史上德川家康身邊,總要跟著忍者服部半藏。
與天子的相見,是在皇室後花園的一間不起眼的小屋裡,天子隔著屏風,用一種很奇特的中性的聲音和我說話。是講一些希望我支援皇家的東西,總之我左耳進右耳出了。
沒來由地,我開始懷疑天子的性別,我知道是我的直覺起作用了。
於是,我十分失禮地突然一把拉開屏風,頗有些三國惡漢董卓的魯莽野蠻味道。
“啊!”天子如女人一般驚叫了一聲,不再是那種飄飄渺渺不男不女的中性聲音了。
哈哈,陰謀得逞,這天子果然是個女人,牛了。女人也可以當皇帝嗎?啊,不對,應該說日本的女人也可以當皇帝嗎?呃……
本來還想看一下這個天子芳容的我,卻發現眼前多了一個人,一個老忍者,正用忍刀指著我的咽喉。而我的身旁也多出一個人,就是隱風,正用了一把匕首,抵住了老忍者的忍刀。
我嚥了一下口水,如果沒有隱風,估計冒犯天子的我就死了。
但是我畢竟大風大浪走過來了,於是假裝鎮定,而且非常溫柔地說道:“你不寂寞嗎?”
天子的樣子我也看清楚了,有些絕色,只是過於冷清,白玫瑰?反正好久都沒碰女人了,而如果是沒有感情的玩,玩女人就是玩身份……
於是我開始動用我從主神空間兌換的愛情寶典的能力。
看到天子沒有答話,我繼續輕柔而慢慢地問道:“不介意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要把一種無形的關心若有若無地融進話語裡。
天子果然漸漸地被我開啟了心扉,我們又繼續聊天,話也漸漸從國事變成個人情感了,而我就如一個知心的朋友,默默聽著這位孤獨的天子傾訴,兩個忍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去了,時間就這麼過了……
天子本來是個女孩,但因為女孩沒有繼承皇位的權利,所以自小就被其母當做男孩養,對外界也謊稱是男孩。其母憑藉著她而榮華富貴,但是這位女孩卻要和那些宮廷裡的各種人物不斷博弈。
身在宮廷的女孩看到的都是人性的各種醜惡,於是她漸漸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