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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那5個陳迪走,在路上,他們教了我調節呼吸頻率的方法。他們用調節呼吸的頻率來區分自己人的,因為畢竟大家都是陳迪,長得一模一樣。
他們已經把房間移動的路線以及周圍環境弄熟了。甚至有幾間移動規律比較固定的房間還被殺戮部落當成了基地。
我的入堂儀式,就是在基地裡執行的。
我和芬蘭被帶進了那間房間,那間後來成為我噩夢的房間……
而後無數的陳迪,就突然躍起抓住了我的身體,那些陳迪就這麼狠狠的抓住我,使我無法動盪……
我心裡巨驚,到底是在搞什麼個情況……
而後我看到其他的一些陳迪,跑去抓住了芬蘭,然後拿著刀……
每人割上一刀,凌遲……
不啊!!!!!!!!!
我崩潰了,怎麼能這樣,這些禽獸,他們還是陳迪嗎?
他們在幹嗎!!!!!!!!!
“你們在幹什麼!!!”我瘋狂地掙扎並且吼道!
但整個房間裡除了芬蘭的慘叫以及我的咆哮沒有任何聲音……
不斷有陳迪進入房間,而後往芬蘭身上割一刀……
他們到底還是人嗎!!!!!!
我瘋狂的掙扎,我感覺我炸了,我的女兒啊。我大吼著,“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
依然不斷有陳迪進入房間,而後往芬蘭身上割一刀……
沒人理會我,這就是所謂的入堂儀式……
我真的哭了,我說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再割了,你們把我殺了吧,不要再折磨我女兒了……”
這時,所謂的一個大頭領陳迪終於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道:“要記住,你僅僅只是一個複製體陳迪罷了,而她也僅僅只是一個複製體芬蘭。最後一刀你來割,割了,就象徵著你入夥了,不割,你將會被我們抹殺,而芬蘭會在此流血7天后而死……”
於是大頭領陳迪就給了我一把刀,所有的陳迪都放開了我。我十分憤恨地望著大頭領陳迪,想要和他拼了。但大頭領陳迪僅僅只是嘴角含笑地看著我,眼神裡有玩味,以及帶著些輕蔑吧……
我手上拿著刀,看向了已經不成人形的芬蘭……
芬蘭的眼神痛苦,她渴求著我趕快結束她的生命。
我一刀抹了她的脖子,而後抱著她的屍體大哭了……
我已經有多長時間沒哭過了……
可我就這樣抱著她哭,抱著她哭,一直哭,我的女兒啊……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其他的陳迪漸漸走出了這個房間,最後只剩下一個抱著芬蘭屍體的我。
我的眼淚都哭沒了,最後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
三天過去了,我一動也沒動過……
但日子還是要過,從此我加入殺戮部落……
而後的時間,就是,不斷有複製體的陳迪帶著複製體的芬蘭前來,而後每一個芬蘭都逃不過這一套入會儀式……
芬蘭的死亡,被陳迪們一人一刀殺死,因為部落將來要和聯盟鬥,就必然會遇到芬蘭的複製體,而每一個陳迪都清楚,心裡最在乎的活人就是芬蘭。所以每一個陳迪都必須克服對芬蘭的情感,一切都只為了活下去。
大頭領陳迪發明出的方法,如果想要對聯盟的複製體芬蘭下得去手,就必須要不斷訓練手下……
可是我好恨,我好恨啊!
而我能感到每一個陳迪都好恨好恨,但每一個陳迪似乎又都認為這是理性的選擇,因為如果活著是為了忍受痛苦,那麼活下來的就是自己吧……
這種痛苦,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