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舉起酒杯道:“朕今日甚是高興,朕的四個兒子終於團聚一堂,溧陽王不負重託,平叛有功,朕已賞無可賞,唯有請眾卿來夜央宮一起為之慶賀,請。”
眾人舉杯齊聲道:“皇上先請。”
待皇上一飲而盡後,眾人紛紛飲酒。
凌丞相笑了笑道:“溧陽王爺有勇有謀,不懼艱險,不愧是我北兆國的好男兒,當是如此才不枉為北兆男人。”舉起酒杯對著上官恆耀道:“老夫在此敬王爺一杯。”
溧陽王雙手舉杯道:“丞相之言晚輩不敢當,身為北兆男子,更是父皇的兒子,身先士卒為國為民是理所應當之事,要讓北兆國國泰民安,還須得由您等老臣協助父皇主持朝政才行。”
凌丞相聽後,欣慰的笑著道:“王爺真是謙虛,有能征善戰的王爺在,何須擔心幾個叛賊,請。”說罷飲完杯中酒。
溧陽王隨後一飲而盡。
此時皇貴妃道:“你們都別再吹捧對方了,在坐的都是自家人,論輩分,一個是爺爺,一個是孫女婿,何須這麼多官場話去說,旁人聽了還以為你們在刻意吹捧呢。”言外之意似有所指旁人未曾對溧陽王敬酒。
夏太尉等老臣何曾聽不出她的意有所指,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卻不開口,太子見他不說話,那酒輪到自己這個小輩了,以後能不能順利登基還要仰仗這個太尉呢。
太子舉起酒杯道:“皇兄,此次您可是為我等皇子做出榜樣,本宮身居宮中幫父皇處理政務,您為父皇安邦番禺,在此本宮祝賀你,希望以後我們能同心協力,為父皇分憂解難,請。”說罷一飲而盡,顯現杯底。
溧陽王聽他說話時,眼神中已經顯過一絲陰翳,當見太子顯露杯底,面露微笑的道:“太子殿下說的是,臣定當配合太子殿下為父皇排憂解難。”飲盡杯中酒。
這些說話心口不一,又愛互相吹捧自謙,顯得得體委婉,此時按著順序應當是上官恆逸敬酒,但是他聽得實在,皇貴妃都說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說什麼官場話,敬來敬去,也就沒做理會。
良久不見他舉杯開口說話,上官恆暃和雲貴妃都有些著急了,上官恆暃想提醒他,可中間還隔著郗卓音,郗卓音的心思完全沒在他身上,也就沒去提醒。
全場冰封雅靜,冷場了唄。
凌丞相冷哼一聲,夏太尉看好戲的露出神秘一笑,太子不解,上官恆暃和雲貴妃乾著急,就連坐在門口處的大學士郗承亭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沒想到這涑陽王如此沒有眼力見。
只聽皇上冷冷的道:“恆逸,你就沒有什麼要對你大皇兄說的嗎?”
聽到皇上點他的名字,方才回過神來,一臉懵逼的看著所有人,發現所有人也都看著他,神色各異。
見他還愣著神,坐在上手的凌書暖忍不住提醒道:“三弟,父皇在問你話呢,還不趕緊起身回話。”
上官恆逸站起身來,猶如上課開小差時卻被老師突然點名回答問題似的,心臟突突直跳,道:“我。。。”好想問凌書暖:剛剛他們在說什麼。
見他半天憋出一個字來,皇上微覺有氣,指著他道:“你,你要好好向你大皇兄學習,知道嗎?”滿眼的恨鐵不成鋼。
上官恆逸道:“是。”
雲貴妃忍不住道:“皇上息怒,逸兒大病初癒,身體不適,有些心不在焉,還請皇貴妃娘娘和溧陽王見諒。”
皇貴妃見上官恆逸草包模樣,眾皇子中就他最沒威脅力,對她兒子的皇位夠不成威脅,冷笑一聲道:“無礙,罷了,涑陽王是個怎樣的人整個北兆國的人都知道,為難他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何必呢?雲貴妃也別擔心,這點事本宮和溧陽王自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的話盛氣凌人,姿態高傲,雲貴妃只能委屈求全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