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吧,早點招,少受皮肉之苦!”鶴引補充。
那個人就像是一個啞巴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三個人,嘴也不張。
鹿遊園和鶴引又是一頓逼供,毫無起色。
賢之憋悶,“不說也罷,那我就去問問李大人!”
這話一下敲醒了那人,他“哇”地一聲張開了大嘴,半口鮮血噴濺出來。
這個夠忠誠,“在這咬舌自盡啊,沒有用的,你是不是承認了是李大人?”賢之嘲諷。
鶴引看著賢之無奈至極,“沒舌頭,不是自己咬的,是遊園君乘我不注意……”
賢之簡直無語,心裡罵到,你個鹿遊園砍了他的舌頭還帶著我們來審問什麼,他一介武夫要是宣稱大字不識,我們不是在自斷其路。
“誰叫他罵我,罵我可以,罵督靈絕對不成!”鹿遊園還振振有詞。
鶴引差點氣暈過去,“這下怎麼辦?”
賢之卻信心滿滿,“不管你有沒有舌頭,李大人和你都難辭其咎,還是在這等著吧,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已經沒了!”
到了外面,鶴引問賢之,“你確定是李輔國?”
“我也是推斷,但當我看到那人微妙的面部表情,我就知道必是無疑了!”
鶴引繼續追問,“李輔國到底想幹什麼?”
“明擺著的事嗎,一線天我的計策使得他的陰謀流產,他失去了疏離子這個強有力的臂膀,短期內無法手伸到楚王的軍營裡,就開始把矛頭對準了這邊的岐王。”
“侯玄松和這事一定是沒有關係吧?”
“當然,再怎麼他也不會愚蠢到拿自己的女兒當誘餌,這次,很明顯他們是衝著義父和我來的,鶴引大哥,你現在就去穩住遊園君,不能亂中添亂,他還不能去岐王府探望嫂嫂。”
“這個你放心便是。”鶴引回答道。
賢之隨後就趕回了岐王府,聽說安宮牛黃丸找到了,許未初正陪著岐王解說病情,賢之一到就給許未初深深鞠了一躬。
“許方士,多虧有你!”
“賢之,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起身,我已經交代好了藥量,過兩日我再過來檢視,這就要進宮了,太醫署還有事情,不便多留。”
“多謝許御醫。”岐王起身相送。
折返回來,賢之首當其衝就是一句,“義父,李輔國怕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你切勿急於對付他!”
岐王不解,“不對付他,難道還有別人?還是你要我徹底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我也只是推斷,我們沒有實在的證據,最重要的是,你現在最大的麻煩……”
“我最大的麻煩是督靈的病情,現在已經是解決了!”岐王一分鐘也不能等就要跟李輔國拼個你死我亡。
“你先聽我一句,義父,你最大的麻煩是侯尚書!”
“侯玄松?”岐王愣在原地。
壹佰柒拾陸:謀略烏龍 大鬧岐府
鹿遊園撇下絮絮叨叨的鶴引,他是憤恨,也懊惱,可他沒有失去理智,他很清楚這個時候更不能跑去岐王府,不然真的就是害死了她。
他相信賢之,既然他說侯督靈命沒事,只要她還活著,其他的他都會一樣一樣處理妥善。
鹿遊園馬不停蹄衝到了侯府,進門就吆喝起來,“侯玄松!”
府內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以為這鹿大人是瘋了。
侯玄松提著鳥籠子從花房裡鑽了出來,差點一個踉蹌,“鹿遊園,你這是目無尊長,簡直是有失體統!”
“我問你,你這個知書達理的戶部尚書做的事就是合情合理的啦?”鹿遊園指著對方,口不擇言。
侯玄松更是吹鬍子瞪眼,“你胡說八道什麼,給